王妙緣拿出一把芭草,芬芳的味道一下子就讓三妹裝不下去了,從程心瞻懷裡跳到了王妙緣懷中,開始吞食芭草。
趁著這個間隙,王妙緣趕緊上手,左摸摸,右摸摸。
很快,三妹吃完了芭草,馬上就跳回主人懷裡,絲毫不留戀。
“三妹呀三妹,你可真是鐵石心腸!”
王妙緣哭訴道。
也就是這會功夫,孫妙殊、徐濟深、朱兼墨也都來了。
“妙殊,咱們是要去哪?”
王妙緣問,看來他也不知道。
“先跟我走,到了就知道了。”
孫妙殊笑著說。
隨即,六人齊齊架起雲,直往天上飛去。
朱兼墨湊到程心瞻身邊,
“小道爺,聽說沒有。”
“聽說什麼?”
程心瞻一頭霧水。
朱兼墨神秘一笑,“我專門打聽過了,當朝的皇帝疾病纏身十多年了,身體一年比一年差,御醫方道們把什麼方子都試了個遍,沒用,十幾年都沒上過朝了。金銘子前輩飛昇後,皇帝的病莫名其妙就好了,皇帝以為是祖宗顯靈,下令重修皇陵,自個也勵精圖治起來,似乎要把這十幾年沒上過的朝都補回來。”
程心瞻聞言笑了笑,“那對天下百姓倒是好事。”
朱兼墨點點頭,又說,“小道爺就沒有探聽過自己的身世……?”
他搖搖頭,緩緩道:
“我父親諱廷賢,朝廷的廷,賢臣的賢,翰林出身,累世官宦之家。母親諱明珺,明國的明,王君之珺,從未對我說過來歷,但卻是朱姓。而我,取名為雲氣,飄渺之煙嵐,自由之雲氣。”
朱兼墨若有所思。
“在我幼時,父母為我啟蒙認字的書就是道書,而非儒書,再大些,父母只教我琴棋書畫,從不教我科舉八股,之前我還以為父母是厭倦了官場以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而那日被金銘子前輩叫破身份後,我自然就想明白了,這裡還有另一層原因。
“父母走之前都不曾告訴我真相,定然是不想我知道那些事,我又何必徒增煩惱查個明白呢?”
朱兼墨稱是,道了聲難得糊塗,也暗自責怪自己多嘴。
一行人飛過了霓海,飛過了乳海,還在往上飛。
“道兄,咱們難不成是要去探探護山法陣的盡頭嗎?”
徐濟深笑著說。
沒想到孫妙殊竟然點點頭,說了聲,“不錯。”
眾人詫異,馮濟虎便道,“護山大陣的盡頭,怕是要到三重天了吧!”
孫妙殊笑著說,“就是要去三重天,護山大陣直通三重天,這本來就是我們去三重天最方便的道路,要是在宗外,還要經歷雷霆罡風呢!”
“哦!”
徐濟深大叫一聲,“妙殊,你突破二境了!你要帶我們上白玉京是麼?!”
孫妙殊聞言大笑,“正是,倒是教你先看出來了!”
聞言,眾人紛紛道喜。
程心瞻也道喜,但是卻沒聽懂,便問,“濟深道兄,妙殊道兄突破二境和我們要去白玉京有什麼關係,白玉京又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