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小兩個狐狸都是滿口答應,至於到底要出多少力,就得看以後了。
“稟教主,五鬼門尚三思求見。”
就在兩人暢談之時,門外忽傳來稟報聲。
兩人對視一眼,這名字在北派魔教裡也是大名鼎鼎,乃是五鬼門五鬼天王尚和陽的大徒弟兼義子,如今五鬼天王和南派魔教的紅髮老祖、綠袍老祖一樣,都在全力衝擊五鏡,五鬼門平日裡就是這位大弟子做主,他竟然親自來了。
北陰笑道,“前輩聲勢浩大,五鬼門的人也來為前輩搖旗了。”
血神子先道了聲快請,隨後又對北陰道,
“得虧北陰先來助我站穩跟腳,不然哪裡有後來之人呀!”
北陰笑而不語,他就是這個意思。
不多一會,便有一個壯碩的光頭惡漢龍行虎步進了血雲宮,
“小侄來遲也!前輩萬莫怪罪!”
壯漢聲如洪鐘,一進來便大聲招呼著。
血神子笑著,“三思能來,我實在高興,說什麼怪罪。”
“如此便好,就怕誤了前輩大事!”
壯漢大笑,隨後似是才發現血神子身旁還有個英俊的年輕人,又驚叫,
“北陰!你怎麼也在此處?!”
北陰對血神子堪稱春風拂面,但對這個壯漢就很冷淡了,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就不再理會了。
尚三思不以為意,北陰待人向來如此。
他又對血神子道,
“前輩,小侄此次前來,攜門人四百,為前輩挫一挫正道的威風。”
壯漢很是得意道。
血神子笑說:“三思有心了。”
“不知冰雪宮又為前輩助陣多少呢?”
血神子笑笑,沒有說話,請尚三思落座,
“不知三思門人在何處?”
尚三思笑道:“我看北邊已經是混戰,便讓他們入場支援,莫要讓血神教的諸位同道等急了。”
血神子聞言,臉上的笑容不覺淡了三分。
不過尚三思卻是一個自來熟的,坐下後連問兩人,
“前輩,北陰,這數日連番大戰,不知可曾遇見修陽之人呢?我們魔教中修陰者多,身懷陽氣之人著實是少。”
血神子聽著,便笑吟吟問,“三思問這個是做什麼呢?”
尚三思咧嘴一笑,自得道:“好叫兩位知曉,師尊閉關前已將「白骨鎖心錘」的煉製秘法傳授於我,如今器胚已成,只差五個陽修現斬的六陽魁首之血和四十九個陰修的生魂為寶器開靈。
“陰修生魂倒好說,我早已弄齊,但六陽魁首卻是不好找,現如今才讓我尋到兩個落單的正道,還養著不敢殺,怕魁首放久了不新鮮,我聽說前輩開山立教,正道不少大派都來了,他們弟子裡定有陽修在,故特此一問。”
說罷,這人跟現寶一樣,把手一翻,華光一現,還拿出了「白骨鎖心錘」的器胚與兩人看。
這說是器胚,實則只差最後的血祭與魂祭了,這魔錘森白陰怖,錘柄是一個臂骨,臂骨前端是張開的手骨,託著一個骷髏頭,骷髏頭兩個眼眶裡燃著幽火,仔細看,在頭顱裡,還有四十九個細小的人魂在飄蕩嚎哭,一看就知道是品相極高的魔寶。
“尚道友,你這錘裡,陰魂應當不是殺我冰雪宮弟子擄去的吧?”
北陰看著尚三思,臉上是笑著,似乎是在說玩笑話,但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反而眯著寒光。
尚三思連連搖頭,大叫道:“北陰休要冤我,你我兩家相鄰,既無世仇,又無新怨,我豈能做出這種事來!”
看著他義憤填膺的樣,北陰緩緩點頭,道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