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叔叔五行屬金,命宮有傷,最近有兇厄之相。”
“你帶著綰綰的葉子,會逢凶化吉的。”
凌航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拉平了唇角,本想告訴她不要封建迷信。
但看著小姑娘澄澈乾淨的眼睛,他笑了笑,將桃葉放進口袋裡:“我會收好的,謝謝。”
綰綰看著他眉心的黑氣有些重,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說了。
現在的人,都不太信玄道。
不過凌叔叔肯帶著就好,至少能避開這次致命的危險。
……
夏之淮站在一旁,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下巴差點兒砸在地上。
這小不點兒到底都經歷了什麼啊?
被虐待不說,還在警察局搞起封建迷信了?
夏之淮歉疚地朝警察笑了笑,帶著綰綰立刻離開了警局。
開玩笑,他才不想明天以奇奇怪怪的姿勢上熱搜。
綰綰大概是困極了,在去醫院的路上就睡著了。
她一個人走了一天,晚上才好不容易吃了些零食果腹,現在吃飽了就犯困,縮在夏之淮懷裡,眼皮就慢慢黏在一起,怎麼都分不開!
夏之淮用外套將綰綰裹住,朝前排的經紀人看了眼。
“你儘快查清楚我小叔家究竟出了什麼事?還有這段時間綰綰在祁家發生了什麼?”
經紀人神色凝重地拿起手機,立刻聯絡私家偵探去調查。
……
送到醫院檢查過程中,綰綰醒了一次。
被醫生按著後腦勺,綰綰疼得眼淚汪汪,抱著夏之淮的胳膊不敢哭。
哥哥不喜歡她哭,她怕再被扔掉,真就沒人要她了。
檢查完之後,夏之淮看著手裡的問診單,眼睛黑沉陰鬱。
輕度腦震盪,腹部於傷,營養不良……
越往下看,他的臉色就越黑。
他回頭看在睡在診療床上的綰綰,恨不能將祁家那群狗東西的臉砸裂。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