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後幾名也是晉級了決賽,不影響下一場比賽。”
裁判解釋著第九名第十名都沒關係,反正也晉級了決賽。
“讓開。”
走下賽場的雲安安看了一眼擋在面前的裁判,周身迸發著的氣場讓人心中懼意途升。
甲等丁班的學員們跟在雲安安身後,他們在乎的不是名次多少,而是這群人堂而皇之的偏袒。
憑什麼甲等甲班的人就比他們高貴。
“誰負責排文賽名次?”
雲安安冷眼掃視著七國裁判,那架勢恨不得把這七人生吞活剝了。
“是,是您父親。”
他們只負責審批卷子。
至於文賽排列名字最終的資格在雲丞相手中。
“雲千山,出來。”
直呼這雲千山大名,角落中端著肩膀的雲千山一臉陰沉。
“喊什麼喊,老夫還沒死呢。”
起身,雲千山一步步走向雲安安,父女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互不相讓。
“你坑我?”
雲安安敢確定,要不是雲老狗的意思,這次文賽排名甲等丁班又怎麼會排到末位。
“坑你怎麼了,你還坑老夫呢。”
雲千山還記得自己被雲安安坑了的事情。
這死丫頭,白養她十幾年,臨了將他拖入火坑裡面。
怎麼著,就不能他坑人了?
“你故意的,這是考試,關乎到甲等丁班的命運,雲老狗你公報私仇是不是?”
“你特娘叫誰雲老狗,老夫是你老子,對你老子尊重點。”
雲千山不甘示弱的罵了回去,氣的雲安安露胳膊挽袖子要和雲千山幹一架。
“來啊,老夫怕你就不是你爹。”
“哎呦喂,雲老狗你找茬打架是吧!”
說著說著,父女二人之間就要動起手來,要不是雪千城和宇文修拉著雲安安,一旁的夫子拉住了雲千山,估計就要上演一出數十萬人前父女拳腳相加的感人大戲。
也是奇怪,身為百官之首的雲千山向來穩重,怎麼會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來。
雲安安也是,這麼多人就不能像個樣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