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外,眾人看戲。
“喂,你們說誰能贏?”
神偷禹城雙手端著肩膀,看著宗祠中即將打起來的兩個人。
一個是不歸山暫時代理人帝榧螺,一個是即將繼承不歸山尊主之位的雲安安。
究竟是她二叔更強悍一些,還是他侄女更厲害一些呢?
“我壓榧螺。”
小道爺時樾將堵住壓制在了帝榧螺身上。
畢竟是不歸山的二把手,就算是仇老也不是榧螺的對手,更何況是雲安安。
“你呢?”
時樾轉過頭看著默不作聲的肖琦,身為不歸山的神箭手,他剛才在山中可是親自與雲安安打過,最清楚雲安安的實力了。
雖說他們看到了‘結局’,但肖琦沒有下殺手,所以不好估摸雲安安的真正實力。
肖琦半眯著眼眸,看著面前的雲安安,鷹一般銳利的眼眸中有著無法解釋的犀利,那是對敵人的敵意,以及不解。
剛才時樾和禹城他們都沒有看出來,自己在射出那一箭的時候,用力七成的力道。
若是換做旁人的話,早就被射穿心臟而亡,可雲安安不僅沒有受傷,反之一而再再而三的閃躲。
肖琦的目光緊緊盯著雲安安的一舉一動。
終於,站在原地雙手背在身後的白衣紅髮女子腳步一閃,在榧螺近身之時,以極快的速度向一旁閃躲開來。
不僅如此,在後退之時,雲安安反手抽出了腰間的橫刀。
寒氣森森,利刃鋒芒,若不是榧螺急忙止住了動作,怕是就要被那一柄橫刀攔腰斬斷。
“動了!”
肖琦一聲低吼,時樾和禹城以及仇老一眾吃瓜看戲觀眾的目光都死盯著雲安安而動。
寒光閃過,眨眼之間,榧螺的進攻已經變成了防守,輪到雲安安一步踏前,手中橫刀直擊榧螺心臟。
“我的天啊!在咱們不歸山除了已經故去的尊主,還沒有誰能把二叔逼到這個地步,而且不過三招就讓二叔從主動被迫變成了被動。”
禹城驚呼著。
要知道不歸山可是不養閒人的地方,更何況現在的不歸山已經窮的快賣身了,更是沒有錢來養多餘的廢物。
可以說,就連不歸山的侍女隨隨便便扔到別的地方都比一般的高手還要厲害。
如今,眼前這個白衣紅髮紅眸的女人僅憑著三招就讓帝榧螺受到威脅,可見她的武功有多麼的高深莫測。
宗祠之中,雲安安腳下生風,詭異的步伐十分迷惑,讓人難以捕捉,手中橫刀以雷霆之勢即將刺入帝榧螺的心臟。
說時遲那時快,撲通一聲,只見帝榧螺向後栽倒,兩眼一閉……竟然睡了過去。
呼呼——
呼呼————
一聲又一聲的鼾聲響起,迴盪在眾人耳邊。
雲安安則是手持橫刀,刺到空氣,刺了個寂寞。
氣氛,異常尷尬!
“門外的幾個臭小子你們也別看戲了,趕緊把二叔給抬回去吧!”
“二叔這又是誰家偷酒喝了?”
“誰知道。”
時樾和禹城兩個人一左一右拖著睡著了的榧螺離開了宗祠,蹬楞一聲,那是榧螺腦袋撞在了宗祠門檻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