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自己遠遠不如的,可能是因為王妃出身公主,皇家貴胄的血脈所致吧。
這一點讓她頗為自卑,生不出反抗對峙之志。
“娘你才多大年紀,怎麼說老!”霍雨霆笑道:“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現在七伯得了太子位,那下一代呢?我不信爭不過七伯的兒子!”
“……好,好好,”梅姜欣慰的點頭:“你能有這般鬥志,我也就放心了,好吧,給你。”
她褪下手上的玉鐲,遞給他:“用你的血塗上,自然就會展現心法了。”
“只能用我的血?”霍雨霆接過玉鐲。
“對,別人的血沒用。”
霍雨霆咬破手指,將血細細塗抹玉鐲的每一處,然後看到上面出現了細密的花紋還有小字。
他凝神於雙眼,眼前細如跳蚤的小字慢慢變大,看得清清楚楚。
玉鐲上的字好像活過來,這些小字一會兒又消失,然後又顯現出另外的小字,一會兒過後又消失,換為另外小字,一共換了五次。
每換一次字,玉鐲上的鮮血變淡一分,待五次之後,血跡已經徹底消失,玉鐲恢復光潔如新。
霍雨霆閉上眼睛,凝神記憶,為了保險,他又塗上一次鮮血。
又像先前一般,小字緩緩呈現,又慢慢變化,五次之後,鮮血與小字都消失。
他終於徹底記清楚了,將玉鐲遞還給梅姜。
梅姜接過來戴上:“這小心一點兒,你父王曾經說過,不到山窮水盡不能練這奇功,太過危險。”
“娘,現在就是山窮水盡的時候了。”霍雨霆閉著眼睛淡淡說道,開始揣摩這篇心法。
梅姜見狀也不再打擾。
隨後的兩天,霍雨霆一直沉浸於練功中,與李澄空獨孤漱溟差不多的狀態。
李澄空笑言獨孤漱溟這番話是當頭棒喝,一棒打醒了霍雨霆。
不過他很好奇這心法到底是什麼心法。
但沒有去奪,靜待自己送上門來。
他篤定霍雨霆一定會走火入魔,畢竟霍雨霆的資質不夠高,遠不能跟華王世子霍雨海相提並論。
一旦走火入魔,自己施救的話便能洞徹這心法。
這天清晨,李澄空與獨孤漱溟各自出了帳篷,在外面活動著筋骨。
虛空泛起漣漪,袁紫煙輕盈跨出來:“老爺,大訊息!”
“說。”
袁紫煙一襲紫衫,膚白如雪,緊繃著清麗玉臉說道:“皇上新封了一位國師。”
“國師?”李澄空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