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清瀾眉眼帶春如年輕的小媳婦,兩人感情更加深濃,宛如新婚模樣。
“換了你是老洪,會練這天殘訣嗎?”
“……會吧。”
“你們呀……”獨孤漱溟搖頭:“羅清瀾其實一定會埋怨老洪的。”
“兩人之間的感情,外人很難說得清,只要他們過得幸福便好吧,可惜這趙燦臣……”
李澄空有點兒撓頭,還真被難住了。
“你準備親自會一會這趙燦臣?”
“是。”李澄空道:“只能親自說服,看能不能說服吧。”
“如果說服不了呢?要殺了他?”
“看清況吧。”
李澄空也沒辦法斷定這趙燦臣會不會激起他殺意,到時候會不會下殺手。
兩人先回到李澄空的宅子,不過是中午時分,獨孤漱溟先回去,李澄空歇一歇,準備去問問紀夢煙有什麼辦法。
說不定她身為教主,有辦法呢。
他找到紀夢煙,說了這件事後,紀夢煙只說一聲知道了,便不再言語。
李澄空問可有解決之法。
紀夢煙淡淡道:“他們要敢不來總壇,那就永遠不要來總壇了,我會直接逐他們出聖教!”
“這一招能管用?法王們不會阻攔?”
“他們?哼!”紀夢煙不屑:“……你儘管放心,等著接任教主便是。”
李澄空暗歎。
這個教主還真是難當,看眼前這架式,有可能真被他們擋住路。
誰擋了自己的路,如果說服不了,只能清除掉了,送他們歸妙境!
他心中忽然湧起殺意。
——
第二天傍晚時分,李澄空正與獨孤漱溟正在湖上小亭裡共進晚膳,外面有人通報,一個女子求見鎮南王,說是姓徐。
“請她進來吧。”李澄空猜測是那徐智藝到了。
一個墨綠羅衫、修長婀娜的女子嫋嫋走到小亭,揭下帷帽,露出玉白色肌膚與精緻動人臉龐。
她在獨孤漱溟跟前僅遜色一籌,可謂極美貌。
“徐姑娘,恕我未遠迎。”李澄空起身抱拳道:“可吃過晚飯了?”
“沒有。”徐智藝聲音透著磁性,熠熠雙眸緊盯著李澄空,彷彿要把他看透。
李澄空微笑:“那就坐下一起吧,這位是清溟公主。”
獨孤漱溟對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