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老爺之言。”袁紫煙笑道。
他們在討論的時候,可以自由發言,有什麼想法就說什麼想法。
可一旦李澄空決定已下,那就只能遵從。
——
清晨時分,段瑞在夫人溫柔服侍下穿好鎧甲,出了家門,恰好與易寒園相遇。
易寒園的府邸便在他旁邊,兩人成了鄰居。
一個穿著金甲,一個穿銀甲,行走在飄溢著早餐香氣的大街上,惹來人們紛紛注目。
清晨陽光照在他們身上,金光閃閃,銀光爍爍。
易寒園與段瑞兩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尊敬與羨慕,讓他們不自覺的挺直腰桿。
兩人說著閒話,大步流星來到三里外的北營營地,裡面熱鬧非凡。
他們來到中軍大帳,開始點卯操練,在帳內卻不見兩個百夫長。
易寒園皺眉,臉色陰沉。
“將軍,古參將與吳參將是被南王府的人叫走了。”
“王府?”易寒園臉色仍不好看:“什麼時候的事?”
“半個時辰前。”
“可說了什麼事?”
“沒有,只說他們是燭陰司的人。”
“燭陰司?”眾人皆一頭霧水,互相看來看去。
“有人知道燭陰司是哪個衙門嗎?”段瑞揚聲問道:“聽沒聽過?”
眾人紛紛搖頭。
他們先前是對南境毫不關心的,根本不會打聽南境的事,印象還停留在落後貧瘠上。
到了鎮南城之後才知道南境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可南境封閉,北邊的人根本不知道這變化。
“去打聽一下,陸天風!”段瑞喝道。
“是。”一個英俊的百夫長陸天風抱拳轉身便走。
他是哨探營的,專司刺探訊息,不管是戰場上的前驅,還是平時的打探訊息。
易寒園臉色難看。
一個千夫長忍不住道:“將軍,王府怎能越過軍中,直接下令?!”
“王府是越權了吧?!”
“根本沒把我們放眼裡嘛!”
“這是軍中,不是朝廷!”
“南王爺難道不懂這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