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學我們的心法吧?”
“合擊之術就算了,鳳凰引這輕功不錯。”
“不可能!”
“沒有商量的餘地?”
“此功絕不外傳!”許麗華緩緩道:“斷無例外,王爺你就死了這條心罷!”
她心下大惱。
好一個貪婪的傢伙,竟然敢覬覦鳳凰崖的奇功!
鳳凰崖的奇功豈是旁人能覬覦的,誰都不行!
李澄空微笑:“即使換取鳳凰崖自由的機會,也不行?”
許麗華冷冷道:“頭可斷,血可流,自由也可拋,心法絕不可外傳!”
袁紫煙與徐智藝飄絮般落到小亭。
袁紫煙發出一聲冷笑:“好生硬氣,行呀,那你們鳳凰崖就歸入我燭陰司!”
許麗華淡淡瞥她一眼,眼神透著輕蔑與不屑:“如果鳳凰崖要歸降,也是向南王殿下,而不是燭陰司!”
“嘿,可笑!”袁紫煙大惱。
一次又一次被輕蔑不屑,這個許麗華也忒可惡!
自從成為大宗師以為,她不但沒因是侍女而受輕視,反而因為李澄空的地位而受尊敬。
還沒人敢在自己跟前如此放肆!
“如果真要歸入燭陰司,那敝宗就魚死網破!”許麗華傲然斜睨袁紫煙:“不是什麼人都能站在我們上頭!”
“既歸老爺,那老爺令你們鳳凰崖聽燭陰司的,你們如何自處?”徐智藝溫聲道。
“恕不從命!”
“那你們鳳凰崖這算是臣服?”徐智藝輕輕搖頭,對於許麗華的傲氣不以為然。
孤傲太甚,剛則易折。
“別的可以聽,這個不會聽!”
“許姑娘你的話能代表鳳凰崖?”李澄空伸伸手,示意坐下說話。
“我即將接任崖主之位!”許麗華傲然站在原地不動。
她不想跟李澄空靠近,更不想面對面坐著,只想離李澄空越遠越好。
她覺得李澄空狡詐貪婪虛偽,不是好人。
明明那麼強的修為,偏偏不下重手,非要戲耍自己一番,折磨自己一番。
“許姑娘坐下說話吧。”李澄空笑著搖頭:“難不成怕我再下辣手?真要殺你,你也逃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