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絕不能留!
李澄空更不能留!
不過他們儘管知道了盜天門,也不可能知道盜天門的山門所在,嘿!
“知道了。”葉秋輕輕點頭:“他們是在天京城內。”
“在天京城內?”李澄空失笑道:“竟然沒在哪一座深山?”
“他們這盜天門是在繁華紅塵之中存身,在滾滾濁世之中歷練。”葉秋道。
冷露發出一聲冷笑:“還是在一座青樓裡。”
李澄空瞪大眼睛。
“天京城的天香樓就是他們的山門。”冷露發出一聲不屑冷笑:“真是一群雞鳴狗盜之徒!”
青年嘶聲喝道:“出淤泥而不染,在至汙之地,保持至潔之身,這才是我們盜天門!”
他絕不允許別人如此詆譭盜天門的名聲!
“咯咯咯咯……”袁紫煙嬌笑連連:“真是笑死人了,還出淤泥而不染吶,你們似為你們是蓮花?”
李澄空橫她一眼。
袁紫煙頓時想起青蓮聖教,不能隨意說蓮花,忙收斂笑容,哼一聲:“真是古怪!”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需要把身體做為皮囊的心境。”李澄空若有所思。
他推斷他們這心法是需要對身體產生離舍之心,沒有離舍之心恐怕練不成。
青年頓時瞪大眼睛。
他沒想到李澄空一下便猜中盜天門心法之核心,以身為寄舍,為皮囊。
唯有生出此心方能練成盜天機心法。
盜得天機,奪得人機,奪天地造化於己身,偷天換日,可謂是無敵於天下。
盜天門殺人,根本查不出,莫名其妙便死無葬身之地。
“教主猜對了。”冷露發出一聲冷笑:“真是一群卑鄙小人,偷偷摸摸如老鼠一般!”
“胡說!”青年忍不住怒喝。
“教主,他叫張朝山。”葉秋輕聲道。
李澄空打量這張朝山一眼,搖搖頭:“看你一身煞氣及怨氣,應該沒少幹傷天害死之事。”
“李澄空,你休得冤枉我!”張朝山咬牙道:“我從來只殺該死之人,絕沒有冤枉一個好人!”
李澄空眉頭挑了挑。
葉秋道:“教主,是真的。”
冷露哼一聲道:“你覺得你殺的是壞人,可未必真是壞人吧?”
“沒有證據,我絕不會擅殺!”張朝山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