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枯竭而亡。”徐智藝蹙眉道:“好像有人吸了他們的精血,懷疑是一門邪功。”
李澄空的臉色微肅。
他現在一直警惕未來的亂想,想要尋找其源頭,此時一聽到這個,心頭一跳。
他有一股強烈直覺,這便是動亂之源!
小亭的空氣一下變成水銀。
兩女都感覺到了呼吸困難,如溺水之人,即使催動內呼吸仍舊覺得呼吸困難。
“老爺?”徐智藝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李澄空回過神來。
兩女頓時長長吐出一口氣。
李澄空歉然笑笑:“追查下去!……紫煙可回來了?”
“袁妹妹說大婚的時候見血不吉,所以剛剛前去與蕭先生匯合,準備追殺天刀宗。”
李澄空點點頭。
“有什麼不對?”宋玉箏問。
李澄空道:“不太對勁兒,這是邪功,而且是很邪門的邪功。”
“精血枯竭……”宋玉箏道:“好像我的眼線也發現過這樣的。”
李澄空雙眼微凝。
頓時冷電迸射,小亭裡驟然一亮。
宋玉箏道:“難道這精血枯竭有什麼不對勁?不過是一個練邪功的而已。”
她見過不少練這樣邪功的,吸攝別人精血壯大自身,好像不少的邪功都這是個路子。
所以她並不以為然,只是派人調查而已,沒有太過看重,有很大的可能是查不出結果的。
這些修煉邪功的,練得淺了還好,一旦練深了,就會成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現在是正道天下,光明正大,這些邪功都沒人修煉了,除非萬不得已。
練了這樣的邪功幾乎必死無疑。
可有人往往不死心,或者修煉邪功是為了延命,但短暫的延命而已,很難活得長。
因為邪功一旦高深就會有種種異相,一旦露出異相,就會惹來群攻。
李澄空緩緩搖頭:“這一次不同,……公主,你回去好好查查,務必追查到源頭!”
“好吧。”宋玉箏不覺得這有多難,出動所有追蹤高手,不信追不到這個傢伙。
李澄空道:“絕不能小瞧了此人,如果我所料不錯,這一次的劫難就應在此人身上,或者說,這一派身上!”
“你越說越玄乎了!”宋玉箏道:“難道他們還能成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