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兒這個意思。”
“那就得讓他們醒一醒,明白形勢變得更險惡了。”
“南王府真要配合朝廷對付永離神宮?”
“這是自然,南王府是朝廷的南王府,當然要奉詔。”
“還以為南王府不會跟永離神宮做對呢。”陸青鸞嘆一口氣,輕輕搖頭。
“這怎麼可能呢。”李澄空笑道:“永離神宮與朝廷孰為重孰為輕?南王府怎麼可能因為永離神宮而得罪朝廷,與朝廷離心呢?”
“是啊。”陸青鸞哼道:“永離神宮算什麼,當然是朝廷更重要,聽朝廷的話。”
李澄空笑著點頭:“所以以後,我們可能就是敵人了。”
陸青鸞狠狠白他一眼:“李澄空,你真恨人,就是見不得我多高興一會兒!”
李澄空微笑:“青鸞,其實有一招,可以避免如此。”
“說來聽聽。”
“永離神宮加入燭陰司。”李澄空微笑。
陸青鸞“騰”的站起身,居高臨下俯視李澄空,冷笑道:“好啊,你在這兒等著我呢!”
李澄空端起茶茗,拿起盞蓋輕輕刮一刮,從容悠然。
陸青鸞清亮眸子死死瞪著他。
李澄空不緊不慢的輕啜一口茶茗。
陸青鸞猛一探手去搶他茶盞。
玉手卻捉了個空。
陸青鸞不服氣再一撈。
玉手仍撈了個空。
“哼!”陸青鸞索性化掌為拳,玉拳晶瑩,直搗李澄空胸口。
李澄空無奈搖頭,長袖一擋。
玉拳擊中長袖,無聲無息。
陸青鸞感覺自己拳頭如泥牛入海,所有勁力全部瀉進袖中,乾乾淨淨。
拳勁消失,拳頭自然也進無可進。
李澄空放下袖子,無奈道:“你這脾氣!”
陸青鸞這一拳把怒火差不多洩了大半,冷冷坐下:“你太氣人!”
李澄空道:“永離神宮雖歸入燭陰司,但只掛個名而已,不會直命令你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