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三女皆美皆好,可在他心目中還是有輕重的,獨孤漱溟一直是在首位。
為了宋玉箏與陸青鸞好受而委屈獨孤漱溟,他也是不願的。
徐智藝凝神思索,慢慢點頭。
李澄空笑了笑,身形放緩。
遠處已經看得到獨孤弦,正騎在獨孤乾的頭頂,眼睛不夠用一般貪婪的顧盼四周。
李澄空的目光掠過他們,在周圍逡巡,看到了數名護衛,還有天人宗的大宗師,還有幾個陌生人。
不過這幾個陌生人身邊都跟著城衛。
“還有不死心的?”李澄空信心問道。
徐智藝道:“他們想必是在窺探,看小王爺身邊到底跟著多少力量。”
“那就是不死心。”李澄空頷首。
“……是。”徐智藝點點頭。
她蹙眉道:“我實在不明白,他們為何干這種蠢事,真要傷了小王爺,他們又有什麼好處?”
父債子償是沒錯,可小王爺才這麼大,只是一個天真無邪的稚子,刺殺這樣的孩童有什麼好名聲?
這完全就是走的邪路。
是為了震懾燭陰司各宗?
恐怕只會激得燭陰司的諸宗同仇敵愾,出手更狠,讓他們滅亡更早。
這種百害而無一利的行徑,實在不知道為何。
“仇恨罷。”李澄空淡淡道:“他們不是為了什麼好處,只是為了報仇。”
燭陰司所有的仇幾乎都算到了他頭上。
整個天元海諸島,與燭陰司結怨的越來越多,導致想找他報仇的越來越多。
“那老爺何必還震懾呢。”徐智藝輕聲道:“殺了便是,對一心只想報仇之人,震懾是沒用的吧?”
“那是因為震懾不夠強。”李澄空道。
來一個殺一個,那南王府不用幹別的了。
震懾是最省力的。
不過看起來,自己這種震懾還是不夠,他們報仇之心熾烈得很。
徐智藝蹙眉沉吟。
“走吧。”李澄空道:“多加派一些人手,多增添一些耳目。”
“是。”徐智藝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