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要好好打聽打聽了。
“你打聽不出來的。”獨孤弦一眼看破他心思。
萬震笑笑。
他不信打聽不到,這應該不是什麼絕密訊息,世人難道不知道小王爺有師父?
他曾聽到徐智藝無意中提一嘴。
獨孤弦道:“我師父可不是什麼慈祥的人,跟他呆一年半載的,我一定會瘋了。”
“小王爺你能逃得掉?”萬震搖搖頭。
且不說周圍的護衛,便是鎮南城無處不在的城衛也足以盯住他們了。
“我自有辦法!”獨孤弦小臉露出得意笑容:“老萬你跟不跟我一起走?”
“小王爺去哪,我當然要去哪兒!”
“你可不準賣了我!”
“絕對不會!”
“好,那我們今晚就走!”獨孤弦黑白分明的雙眼熠熠閃光。
萬震緩緩道:“即使逃出鎮南城,也逃不遠吧?王爺一聲令下,馬上就能捉到的。”
“我們去內陸。”獨孤弦看向他:“老萬,那裡可是你的地盤!”
“內陸?”萬震遲疑。
“怎麼,難道憑你的飛刀,還有人能威脅到我們?”
“不可能!”
“那不就是了!”獨孤弦拍拍他胳膊:“放心吧,我們能避得開!”
看萬震還一臉猶疑,獨孤弦袖中滑出一塊玉佩:“看看這是什麼?”
萬震看看,搖搖頭。
獨孤弦得意道:“遮天玦,足以擋住父皇的窺視。”
“真能擋得住?”萬震半信半疑。
“如果尋常的遮天玦,那是擋不住,我這一塊不一樣,是絕對擋得住的!”獨孤弦道:“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況且即使被捉了也沒什麼。”
“要是被捉,我會被丟去勞役的。”萬震沒好氣的道:“我可不想嘗那滋味!”
但凡受過勞役的,回來之後個個都老實無比,再也不想經歷,可見這勞役多麼可怕。
他分析過原因:最最關鍵的便是封了武功。
對於一個修為深厚的人來說,封了武功就像一下受重傷而致虛弱無力,在這種狀態下勞累,就是雪上加霜,簡直就是莫大的折磨。
有人膽氣壯,即使死也覺得腦袋掉碗大一個疤,沒什麼大不了,可這種慢慢折磨會把人折磨得沒脾氣,幹雲的豪氣也消磨光,成為一條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