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父王沒仇吧?”
袁紫煙搖頭:“他痴迷於陣法,一生專注而無暇分心,沒跟別人結過仇,更別說老爺啦。”
“父王,我想拜他為師,學習陣法。”宋竹韻笑道。
李澄空道:“你不是要回你娘那邊嗎?怎還留在這兒沒走?明天讓你大哥送你過去。”
“父王——!”宋竹韻嗔道:“你難道不答應?”
“韻兒,你要修習陣法,那就跟你父王學。”獨孤漱溟微笑道。
她一襲紫色宮裝,襯得肌膚如玉,風華絕代,壓過了在場其他女人。
“父王不教我。”宋竹韻道:“姨娘,你勸勸他,趕緊教我嘛。”
獨孤漱溟看向李澄空。
李澄空搖頭:“還不到時候,她還小,大一大再學也不遲,沒必要急。”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呀?”
“十六歲吧。”
“那還要十多年,太晚啦,我等不及,父王!”宋竹韻道:“那位前輩說我是良質美材,是學陣法的奇才。”
“呵呵……”李澄空笑了。
宋竹韻頓時鼓起嘴:“父王,你瞧不起我!”
“你確實能學陣法,可現在學會很吃力。”李澄空道:“沒必要。”
“可那位前輩說我現在可以學。”
“嗯——?”
“父王,你會不會風雲流轉陣?”
“風雲流轉陣……”李澄空緩緩搖頭。
“父王沒聽過吧?”宋竹韻頓時笑道:“父王,看來你的陣法不如那位前輩。”
獨孤弦道:“袁姑姑,他到底是何來歷?”
“周玄機。”袁紫煙輕聲說道:“渾天門的傳人,一脈單傳。”
“渾天門……”
“他也算是不宵子弟了。”袁紫煙搖頭道:“只有他一個門人,如果他找不到傳人,渾天門就絕傳了,那才是罪人。”
“那他為何非要來鎮南城?”獨孤弦輕聲道:“難道是為了跟父王切磋?”
袁紫煙道:“鎮南城清靜,他能安安心心的鑽研,更何況鎮南城布有數座大陣,可以供他研究,至於找老爺切磋……”
她看向李澄空。
李澄空搖頭:“沒切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