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李太嶽沉喝著,一拳搗出,看似緩慢卻又奇快。
拳勁如山峰,堅純厚重。
“殺便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趙茹淡淡道。
“小夥子好大的殺氣!”盧正輝哼一聲道:“我們東巖峰與飛雪宗雖是冤家,可也有淵源,一直沒出人命的,你若能打敗他,便算你們飛雪宗的本事!”
獨孤弦一拂長袖。
“砰!”李太嶽後退一步,拳勁被袖子撞散,臉色漲紅著後退兩步。
“咦?”盧正輝驚奇的道:“確實看走眼了!”
一招便分高下。
即使李太嶽大意,可退了畢竟就是退了,是修為不如這個傢伙。
怪不得自己感覺不對勁兒呢,扮豬吃老虎啊!
“太嶽!”盧正輝喝道。
李太嶽正準備前衝,被這麼一喝,只能退後一步看過來。
盧正輝搖頭:“算了,走吧。”
“師父!”李太嶽不服氣。
殺手鐧還沒用呢。
“走吧。”盧正輝抱拳道:“趙姑娘,你這是找著強援了,恭喜恭喜,今天打擾了,先行告退!”
他說罷轉身便走。
李太嶽無奈的瞪一眼獨孤弦,忙跟上盧正輝,兩人很快消失不見蹤影。
“這奸滑的傢伙!”趙茹哼道。
獨孤弦目送他們:“留下他們?”
趙茹搖頭:“他們知難而退最好,打得狠了,師父又要嘮叨。”
獨孤弦不解的道:“這東巖峰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現在也被搞得有點兒糊塗。
乍看還以為是生死大仇,一直糾纏不休,應該積怨甚重,可偏偏下手有分寸。
這有點兒兄弟鬩牆的感覺。
“是幾代的恩怨。”趙茹嘆一口氣:“東巖峰與飛雪宗原本是一宗,後來分裂成兩派,其實只隔了一座山頭,都想把對方趕走,獨佔了地方,是兩門宗主歷代的夙願。”
“這個很麻煩。”獨孤弦皺眉。
數代的恩怨幾乎不可化解,尤其還牽扯到數代的夙願,成了心結。
“確實麻煩。”趙茹道:“別想著化解,反正我是沒想過要化解,壓住他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