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弦皺了皺眉。
這李太嶽就像孔雀開屏一般,一直想鬥倒自己,對趙茹的愛慕之意再也壓不住。
他覺得不舒服,卻又覺得自豪,上前摟住趙茹的腰肢,笑道:“算了,別欺負他了。”
“太弱了。”趙茹搖頭:“不堪一擊,還心高氣傲,真是笑死人!”
李太嶽俊臉頓時漲紅,不滿的瞪向獨孤弦。
他把一腔惱意全部轉到獨孤弦身上,一切都是獨孤弦的罪過,都怨獨孤弦。
趙茹哼道:“你可知道,你新拜的師父是常青谷的人?”
“常青谷?”李太嶽皺眉。
“看來你是不知道。”趙茹冷冷道:“常青谷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宗門,殺人無數,就是魔道,你呀……”
“不可能!”李太嶽斷喝,宛如炸雷。
趙茹揉了揉耳朵,惱怒的道:“別一驚一乍的行不行?就你嗓門兒高!”
李太嶽壓低聲音:“他隨和寬厚,絕不是壞人。”
“呵呵……”獨孤弦笑了。
李太嶽頓時怒瞪過來。
獨孤弦道:“你試試走章門與巨闕看看,有沒有感覺到異樣。”
李太嶽皺眉。
他讓一股元力走過章門與巨闕,頓時心痛如絞,好像一柄刀扎進心臟。
“你……”他雙眼迸寒光。
獨孤弦道:“這可不是我下的手,是你的毒,有毒藏在這兩處穴道,一旦混合,便要毒發。”
“不可能!”李太嶽覺得自己心口越來越疼,如刀子扎進來慢慢絞動。
“這會兒你還嘴硬!”趙茹沒好氣的道:“那你就去找你的師父吧!”
李太嶽緩緩倒下。
他抽搐著,臉色迅速發綠。
趙茹皺眉看著他,又看看獨孤弦。
獨孤弦將辟邪寶玉拋給李太嶽:“運功凝氣於這玉中,自會解毒。”
李太嶽很想擲回去,不吃這一套。
可玉佩入手清涼,一絲涼氣鑽進掌心直抵心口,疼痛一下減弱大半。
他驚奇的看一眼碧綠瑩瑩的玉佩,咬了咬牙哼一聲,運功於辟邪寶玉中。
頓時汩汩清涼氣進入身體,所過之處,晦澀與遲緩一掃而光,到了心口位置時,原本的疼痛迅速減弱。
好像紮在心口的刀子在飛快融化,最終徹底消失,清涼之氣猶在心口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