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爺,受教啦。”袁紫煙嫣然笑道。
李純山道:“南王府勢大,飛雪宗勢單,如果弦兒用情薄,那兩邊就徹底失衡,如孤陰孤陽,很難持久,如今弦兒用情更深,則彌補了南王府與飛雪宗的勢差,可謂是恰到好處,再好不過!”
“……是!”袁紫煙抱拳:“多謝前輩指點。”
李純山擺手:“一點兒愚見罷了。”
李澄空從懷裡掏出一塊墨綠木牌,遞給他:“李兄,那便拜託了。”
“這是……”
“一份心法,算是訂親的彩禮了,剩下的俗物晚一些送過來不遲。”
“這是份大禮啊。”李純山笑著接過來:“好,那我便轉呈過去。”
——
待李純山走後,祝碧湖來到大殿,看向正爭相觀瞧木牌的眾長老們。
她看一眼他們抓耳撓腮的模樣,搖搖頭。
“師妹,這飛雪清心訣當真玄妙!”一箇中年女子抬頭讚歎:“歎為觀止!”
這飛雪清心訣恰能彌補他們飛雪令的缺陷,令飛雪令更加完善,躍升了不僅僅一個層次。
他們覺得,與這飛雪清心訣相合,飛雪令便是當世最頂尖的心法了。
“師妹,這份大禮太重了!”另一箇中年男子抬頭,感慨著搖頭。
這可令飛雪宗漸漸踏入頂尖宗門之列,當然,這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可能需要百年甚至數百年。
但這無異於福澤千秋。
祝碧湖輕輕點頭:“嗯,確實如此。”
“真不知該如何感謝為好。”中年男子皺眉道。
這份大禮讓人不堪重負,難道逢趙茹就能補償?
趙茹縱使是奇才,也生得美貌,可世間的奇才與美女多了去,遠不如飛雪清心訣有份量。
“胡師兄你想多了。”祝碧湖搖頭:“真要講究對等,南王爺也不會同意這親事。”
“那倒也是,是我俗了。”中年男子點頭,隨即笑道:“這位李宗主果然名不虛傳,如仙人一般。”
“氣度清虛,迥異凡俗。”祝碧湖輕輕點頭。
“可好像小南王爺不像其師啊。”另一箇中年女子輕聲道:“可能更像南王爺?”
“你們見過南王爺?”
眾人紛紛搖頭。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想必小南王爺跟南王爺更像一些吧。”
“沉穩厚重,這樣確實更妥當。”
“是,看著小南王爺,讓人心裡很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