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徐採英打量著這圖案。
李澄空搖頭:“這就要問這位了,是何奇物,說不定能借助它而逃走。”
“哼!”徐採英瞪向英俊青年。
英俊青年此時臉色蒼白,雙眼中的怨毒更甚,扭曲之際死死瞪著李澄空。
“先解了他啞穴再說吧。”
“好!”
徐採英一拂羅袖,英俊青年喉嚨裡頓時響起慘嚎,聞之毛骨悚然。
“啊——!”這慘嚎蘊含著無盡的痛苦與慘烈。
李澄空搖頭。
徐採英卻露出一絲冷笑:“你這人渣萬死不足以贖罪,現在這點兒痛苦算什麼!”
李澄空道:“說說吧,到底還有什麼人,朋友嘛就是要有難同當!”
英俊青年只是一味的慘嚎,卻沒說話的意思。
徐採英露出笑容:“瞧瞧,我說他是硬骨頭吧?”
“怕是真沒同夥,是獨行客。”李澄空道:“那就沒必要多問了。”
徐採英冷冷道:“他一定還有同伴!”
說罷一拂羅袖。
慘嚎聲戛然而止,只能看到英俊青年在張嘴,青筋爬滿脖頸與太陽穴,卻不聞其聲。
李澄空點點頭。
青影一閃,葉秋忽然出現:“教主。”
她身姿曼妙優雅,輕盈如蓮花亭亭而立。
李澄空道:“這個採花賊看看什麼出身,有什麼同伴。”
“是。”葉秋脆聲應道。
她看一眼徐採英,雖然徐採英已然換了模樣,她還是一眼就認出,輕頷首致意,然後明眸迅速變化。
明眸幽靜深邃如古潭,看向扭曲掙扎的英俊青年。
徐採英看到葉秋出現,搖搖頭。
採花賊往往獨行,不會有什麼收穫,自己就是想狠狠折磨他,不讓他死得痛快。
讓他生不如死,多撐幾日,讓他悔不當初。
葉秋道:“此人錢茂豐,鐵腳門的弟子,偶爾有奇遇得了一部殘缺心法,修煉之後走上了邪路。”
“什麼心法?”
“赤陽指。”葉秋蹙眉道:“這赤陽指的威力極強,不過嘛……,會讓身體陽亢如焚,無法自抑。”
“邪功所致。”李澄空頷首。
徐採英冷笑:“這都是藉口!”
葉秋道:“他確實有同伴,還有兩人在這華豐城內。”
“竟然不說這兩人?”李澄空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