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何擔憂?”
“據我所知,福嘉公主已經有心上人。”
“嗯——?”李澄空皺眉。
“她的心上人是永離神宮的高徒。”
“這有點兒麻煩了……”李澄空沉吟,笑了笑:“殿下有何顧慮?”
“恐怕這樁婚事會有波折,我不想七弟挑選福嘉公主。”她黛眉輕蹙。
即使福嘉公主離開天京也沒用,就像自己當初那樣,還不是一樣被憲王給挑中。
公主再受寵,在事關兩國的國運上,也只能被白白犧牲掉,毫無抗力。
“有一個辦法。”李澄空道:“讓他們搶在七皇子開口之前,先宣佈了婚訊,七皇子總不能選一個已成親的公主當王妃吧?”
“可是……”
“或者讓公主私奔唄。”李澄空道:“就看她能不能放下公主的身份了。”
“可以一試。”獨孤漱溟輕輕點頭。
如果她有意中人,也會這麼選,公主的身份毫無權勢,只是束縛與枷鎖。
“讓紫煙傳話給永離神宮吧。”李澄空道。
獨孤漱溟輕盈離開。
範晴與霍雨海連袂而來,直接開口問此事的真假。
李澄空斷然否定,說是隆王爺的誣陷,既引起皇帝的警惕,又敗壞陸青鸞的清譽,同時破壞他與永離神宮的關係,一箭數鳥,厲害無比。
順便把獨孤漱溟的話也讓範晴傳過去。
臨走之際,李澄空暗舒一口氣。
範晴卻忽然轉過身,打量著李澄空。
李澄空微笑看著她,也不多問。
範晴嘴角微翹,露出一個古怪而神秘的笑容,轉身跟著霍雨海一起離開。
李澄空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
李澄空當天便宣佈閉關,讓袁紫煙一律擋駕,誰也不見,強行硬闖者直接丟出府外。
於是憲王府變得熱鬧起來。
源源不斷的青年高手甚至中年高手開始出現在憲王府外,要往裡闖。
但凡強闖者,都被袁紫煙抓起來丟到外面,一時之間不能動彈,慘叫連連半晌才能解開穴道。
即使有高手預防了這一點,留同伴在外面給自己解穴,可惜解不開穴道,反而越解穴慘叫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