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這小妞簡直是太不給面子了。老子都說了不可以了,你還自我介紹一個屁啊。早知道就不帶這個小騷娘們來了,給老子不漲面子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沾花惹草。
揚益隱隱感覺到了一絲危機。跟這個沈墨當情敵,貌似他的輸面比較大啊。
不行,今天晚上回去一定要想辦法把她給辦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和別人勾三搭四了。
揚益心裡惡狠狠的想到。
沈墨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屑,有些傲然的說道:“郭小姐,我是東北沈家的沈墨。很高興認識你。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來東北玩,我從小都在學習中醫,五年前就已經在東北各個地方行醫了。對東北好玩的地方可是清清楚楚的。”說到最後,沈墨的眼神裡閃過絲絲得色。
揚益算是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了,這傢伙表面上是想要邀請郭佳怡去玩,實際上就是為了炫耀他的醫術。
什麼五年前就已經開始在各個地方行醫了,這純粹是扯淡。當一個遊方郎中還能保養的這麼白?揚益打死都不相信。
這五年估計是在各地遊玩嫖雞還差不多。
狗日的,怎麼就不得上花柳病呢?看小子囂張的樣子,揚益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郭佳怡眼神裡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將手從揚益的大手裡抽了出來,走到沈墨跟前,帶著一絲崇拜的說道:“沒想到沈醫生竟然在五年前就已經開始治病救人了,真是太了不起了。不知道沈醫生這五年救了多少病人啊?”
沈墨示威性的瞥了揚益一眼,轉過頭一臉溫和笑容,道:“也不是很多,就五六百人,都是一些小病。”
日,老子這些天救的人不知凡幾,你個王八蛋囂張什麼?信不信老子一腳踢爆你的卵蛋?
揚益惡狠狠的盯著沈墨的褲襠一眼,一言不發的朝外面走去。坐在外面的大樹底下的長椅上,自顧自的點燃一根菸,一臉的狠色。
沈墨本想趁機將郭佳怡邀請出去玩的。只要能離開那個傻瓜電燈泡,去哪裡都好。可是誰知道郭佳怡竟然也跟著出去了。看著郭佳怡豐滿的身材,沈墨悄悄的嚥了兩口口水,一臉玩味的跟在了後面。
兩人坐在了長椅的另一頭,郭佳怡故意保持了一點距離,既不顯得親密,也不顯得生疏。有些好笑的瞥了揚益一眼,故意道:“沈醫生,你好厲害啊,竟然已經治好了五六百人。我要是什麼時候像你這麼厲害就好了。”
沈墨眼神裡閃過絲絲得色,瞥了一眼揚益,傲然的說道:“才五六百人,這不算什麼的。不像是揚兄弟,憑藉著自己得到了一株神草,救治了好幾萬人呢。”沈墨故意將‘憑藉著一株神草’咬的重重的。
意思自然是說揚益不是靠真本事,而是神藥的功勞。
郭佳怡和揚益都不是笨蛋,自然能聽懂他話裡的意思了。
這狗日的王八蛋,難道不貶低一下老子他能死怎麼了?
揚益恨不得一老拳把這狗日的滿嘴的牙都給打掉,真是太他媽可恨了。想找一個襯托他的綠葉,也沒有必要這麼貶低吧?
郭佳怡看著揚益黑著臉,心裡覺得越發的有趣,喜滋滋一笑,道:“是啊,我還是覺得沈醫生你厲害了。剛才我聽說你都是東北的小針王呢。”
“那都是別人亂叫的,當不得真。”沈墨裝作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臉上的得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我們中醫講求懸壺濟世,名利對我們來說猶如浮雲。不像是某些人,都是一些沽名釣譽之輩。”
“唉,小子,你這是說誰呢?”揚益終於忍不住了,惡狠狠的說道。
凡事也都只有一個再一再二,這小子三番五次的在一邊陰陽怪氣,還真當他揚益是軟柿子了,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見揚益暴起,沈墨臉上反而帶著一絲喜色。他要的就是讓揚益當著郭佳怡的面出醜。裝作渾不在意的看著揚益,淡淡的說道:“揚兄弟,你沒有必要這麼生氣吧?我說的是有些人而已,又不是在說你。”
日,你要是敢指名道姓,老子還和你廢話幹什麼?直接把你狗日的揍死了。
揚益瞪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郭佳怡,悶聲道:“沈醫生,你給別人看病的時候憑藉的是什麼?草藥還是針灸?”
“針灸主治,草藥輔佐。怎麼了?”沈墨愣愣的看著揚益,他不明白揚益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揚益饒有深意的看著沈墨,笑眯眯的說道:“那你還不是依靠銀針和草藥?我依靠神草,這根你依靠草藥有什麼區別?”
“這”沈墨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神草也是草藥,用對了它是治病的藥,用不對了它就是殺人的藥了。
而且大家都是靠草藥治病,說穿了還真就沒什麼區別了。
揚益懶得理會這小白臉,轉頭看著郭佳怡,冷聲道:“你是跟我回去,還是繼續呆在這裡?我要走了?”
郭佳怡愣愣的看了揚益半天,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好半天,才側著身子低聲道:“揚益,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句話是揚益昨天對她說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又還了回去。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了。“天道迴圈,報應不爽。”
揚益也是一愣,隨即用殺人的眼神看著郭佳怡,惡狠狠的說道:“我吃什麼醋,只不過是一不小心掉到醋缸裡了。你到底回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