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林曉丹問。
“什麼?”揚益沒聽明白。
“我怎麼光著身子在這?”她的聲音很冷。在她看來,一定是揚益對她做了什麼。
揚益將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將自己猶豫了半天的事情說成了毫不猶豫。
“真的?”林曉丹半信半疑的問。
“真的。”揚益肯定的說道。
“哼···,我不相信,在那種情況下,你對我什麼都沒做?”
揚益氣的鼻子都歪了。“我揚益是那種人嘛我?”
“是!”
“我,,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那麼一點點猶豫,可是我好歹也是一個男人不是。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揚益臉紅了紅。要死啊,還非要人家說出來。
“那你準備怎麼辦?”林曉丹嘴角帶笑。歪著頭看著揚益。
“什麼怎麼辦?”揚益感覺她說的話好奇怪啊。怎麼都聽不懂。
“你看光了我的身子,你不打算負責?”
“那,,那是事出有因的。”揚益可不想這麼早就背上個包袱。
“就算事出有因,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你什麼都沒做。”
“真沒有,我可以發誓。”
林曉丹心裡把揚益罵的死去活來的。突然問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
“什麼故事?”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女人說‘你要是對我不軌就是禽獸。’然後那男的果然沒敢碰那女的。第二天那女的扇了那男的一巴掌說‘你禽獸不如。’”
“什麼意思?”揚益還是沒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