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要讓丁姑娘做你的續絃了?”
“嗯,如果可能,那就最好不過了,我連她的孩子都可以不當做繼子,而是當做親生。”
“嗯,看來你還真是個爺們兒,”天浪也拍著沐天河的肩膀說道。
鬱青兒想了想,也點頭道:“嗯,沐天河,你要記著你今天說過的話。”
丁香卻是說:“貴人,我的孩子,丁家肯定是不會給的,那畢竟是丁家的血脈。”
“你若不想讓他受苦,那便有人會幫你把孩子偷回來,別忘了,我可是秦壽,”天浪又補了一句。
丁香卻苦笑著搖頭,“真的不是我心狠,孩子畢竟是丁家的,而且每當我看著他,心中總會想到讓人揪痛的記憶。”
“二哥,丁姑娘說的沒錯,你如果有心,就只對丁姑娘好便是。”
沐可雖不阻止哥哥胡鬧,卻顯然不願意留下一個拖油瓶,堂堂黔國公府,什麼時候淪落至斯。
“嗯,我明白。”
鬱青兒見聊的差不多了,便轉移了話題說:“喂,好鄰居,你們綢緞莊的綢緞都是自家織的嗎?如果是自家織的,可以給西印度公司供貨,讓侯性幫你們買到海外去。”
“哦,夫人真猜對了,咱們綢緞莊的綢緞,還真是自家的桑蠶一直到成品,沐家畢竟在西南經營了三百年,生意也從雲南擴充套件到了周邊數省了。”
是啊,沐家在西南經營三百年,可誰聽過雲南的絲綢?你就吹吧,沐家的絲綢到底是四川還是哪裡批發來的,天浪也不戳破,鬱青兒不明就裡,頻頻對沐天河的遊說報以微笑。
天浪向對面看了看,說:“剛剛夫人還說要去對面買些料子呢,看來這筆銀子又省下了。”
沐天河那是多識相的人啊?立刻就會意了,起身說道:“小人這便挑上最好的綢緞,送給貴人一百匹。”
今天周圍等著看街上殺人現場的熱鬧的觀眾們算是長見識了,逍遙樓的老闆和老闆娘真是生財有道啊,不說剛剛丁家那位公子吐出的兩千多兩銀子,便是這位國公府的子弟,隨隨便便就是送出一百匹的絲綢。
其實人群中已經開始有人議論了,得財這麼容易,還開什麼酒樓啊。
丁香見沐天河起身,她也站了起來,柔聲說道:“我能和公子一起去嗎?”
她肯定要一起了,要不然她就該有和丁家人一起了,丁香可不想再被抓回去過那樣的日子了。
“哦,我不是想要料子,只是,只是...丁家那個小畜生一會兒就要回來了,我不是怕你們打不過他,而是怕被他羞辱,當眾丟醜。”
沐天河哈哈大笑,眾人以為紈絝少爺要大包大攬,誰知他卻說:“有貴人在,怎會讓你丟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