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易逝人不如雙飛燕
荼靡花開開呀開不出那一世的緣
更感嘆青春沒有幾年
江湖夜雨呀十年的燈
思念似春風暖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冷
花有清香呀月有明
……
整首歌都非常哀傷,歌詞也充滿了消極情緒,可是歌名卻和歌詞內容完全相反,所以究竟是易忘還是難忘,是有情還是無情?
如果真的那麼消極,又為何有那麼多人喜歡?
孟慶簫是做過研究的,或者說看過網上的大神分析,整首歌,作者看似在傷感,其實只是在說負氣的話罷了,看到消極的句子,你往相反的意思理解就對了。
這H.H.T中的前兩個H,是兩個男孩,而且是雙胞胎兄弟,後面的T,是一個女孩,也是這首歌的詞曲作者,他們的組合名字就是他們三人姓氏的首字母縮寫。
她深愛著一個人,但是又難有結果,所以用了許多古詩詞東拼西湊湊成了一首歌,每一句都大有深意,而且總會有那麼幾句可以引起別人的共鳴,所以這首歌才會有那麼多人喜歡。
孟慶簫特別喜歡那句“思念似春風暖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冷”,不過他是一個正能量的人,別人理解的是意境,他理解的是將來,春天嘛,當然是有些冷的,但是很快就到夏天了呀,所以好日子在後面。
在歌聲中,眾人迎來黎明,迎來日出。
倉促之間,軍部只准備了50個防毒面具,在清晨7點的時候由無人機給送來,此時如果站在綺望樓樓頂已經可以看到日出,山上早已經披上紅霞。
孟慶簫不確定那頭黃鼠狼的臭氣能傳播多遠,持續時間有多長,所以他命令還是由一個小組上去,另一個小組隨時準備接應,其他小組成員則繼續待在綺望樓待命。
這次上去的是二組,九組接應,他們每人領了一個防毒面具,但是並沒有馬上戴上,他們相信就算那頭黃鼠狼真的放屁,在現場戴也是來得及的。
孟慶簫照例是要陪伴的,不過他是和九組待在一起,並不準備出手,二組如果連一個人都拿不下,那他們全都可以收拾東西回家了。
在強漢國,老大身先士卒是傳統,費軍定也沒想過讓他的組員出手,他感覺自己一個人就夠了,因此他讓自己的小組成員落後自己三步,鋼刀全部入鞘,只有他自己提著刀一步一步走上坡來。
這山實在是太矮了,連臺階都不需要修建,走上來就是一個緩坡,唯一值得誇讚的就是面積足夠大。
那黃鼠狼非常自律,除了覓食時間,其他時候一直都在周賞亭裡打坐,比參禪的老和尚還要有規律。
看到費軍定上來,黃鼠狼並不吃驚,也不害怕,只是淡淡地問道:“你把我九弟怎麼樣了?”
“你九弟?”費軍定反問道,“那個頭上有牛角的傢伙?”
“對,是他。”
“他很好,現在應該還在房間裡唱歌呢。”
“很好,既然你沒殺他,那我可以給你留一個全屍,至於你身後這些傢伙,那就對不起了,我的兒郎們很餓。”
費軍定淡淡地道:“想殺我,打贏我再說。”
他沒有進亭子,這亭子也是文物,是需要保護的物件,他站在離亭子還有十來米遠的地方,朝著黃鼠狼勾了勾手指,說道:“來吧,這個地方比較寬敞,更適合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