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面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遞給拓拔珍,“珍兒,這種藥丸具有清熱解毒的功能,你拿去給那位婦人,讓她用熱水化開之後給兒子喝,說不定可以退熱”
拓拔珍一笑,“我說沫沫姐才是活菩薩,那個媧娘娘給你提鞋都不配”
那婦人在眾人的鄙夷目光之下實在是待不住了,一臉悲慼的抱著孩子打算離開。
拓拔珍快步的走了過去,將藥丸遞給婦人,同時叮囑了幾句,那婦人立即就要磕頭謝恩,被拓拔珍給阻攔住了。
因為之前媧娘娘的一番話,所以眾人的目光仍舊停留在這個婦人的身上,現在拓拔珍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婦人的藥丸,而婦人感激涕零,等於是狠狠的打了媧娘娘的臉
拓拔珍覺得千萬道目光朝著她射過來,一道道目光恨不得將她凌遲處死
拓拔珍無法向這麼多無知百姓去解釋,只得狠狠的用白眼掃了眾人一眼,這才抬著頭走回到原來的位置去。
“沫沫姐,那藥丸會有用嗎”
“應該會有用的,之前我生病了,都是用這種藥丸退熱的,這些都是我師父自己煉製的藥丸,效果很好的”蘇沫沫不是大夫,卻對師父的藥丸充滿了信心。
“那就好,如果那婦人的兒子痊癒了,看看這個媧娘娘還有什麼話說,說什麼十歲以下的孩童的命運是被神靈賦予的,不可更改,如果沫沫姐治好了那個孩子,豈不是比神靈還要厲害這個媧娘娘恐怕要靠邊站了”
拓拔珍冷哼一聲,目光鄙夷的看向臺上的媧娘娘。
這時候一道冷芒與她的目光相撞,拓拔珍居然覺得渾身一哆嗦,暗道這目光好毒辣。
“沫沫姐,看來這個媧娘娘是恨上我們了”拓拔珍收回目光,冷冷的一笑。
“珍兒,你覺得姐姐怕事嗎”蘇沫沫冷冷的一笑。紅唇冷冷的上揚。
幾日的奔波,打算在鳳城修整一日,就用這一日的時間看看這個媧娘娘到底是什麼鬼
“本王也不怕事,本王也想見識一下這個妖言惑眾的媧娘娘到底有什麼真本事。”
如果只是騙騙無知婦孺,賺些銀子度日倒也罷了,可是這個永安教勢力在鳳城實在是太大了,而鳳城離閔月國京都又那麼近,如果永安教一旦有什麼異心,會威脅到整個閔月國的安定繁榮。
而閔月國的安定繁榮又會簡潔的影響到雲國的利益
很快,又有兩個青年男子抬著一副擔架上去。
他們把擔架往地上一放,然後就朝著媧娘娘虔誠的跪拜,“我們的兄弟前天上山砍柴,從山坡上滾了下去,已經昏迷兩天了,請媧娘娘大發慈悲,救我兄弟”
擔架上躺著一個很年輕的男子面色蠟黃,毫無血色,身上的衣服上到處都是血跡
“神靈憐憫世人,見世人在痛苦中生存不易,特命本娘娘來解救世人的痛苦”
媧娘娘手臂輕輕的一抬,白色的衣袍和滿頭的黑髮在微風中飄揚著,透著幾分清絕的意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