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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路七拐八拐得行了一會,果然發現了一處墓群,滿眼望去盡是墓碑,正要開口呼喊小蝶,卻遠遠得發現墓群正中有一個極大的主墓,而小蝶正端跪在墓前。
聶天忙趕著馬車走近些,然後跳下馬車沖過去,見小蝶並無大礙便放下心來,關切的問道:“小蝶,你沒事吧,那老頭呢?”
小蝶見是聶天,所有的委屈頓時都發洩了出來,撲入聶天懷中嚎啕大哭起來:“天哥哥,你一定要給爹孃報仇啊。”
聶天大驚,還道是那第頭欺負了小蝶,一回頭看清碑文才明白,原來這墓葬的正是小蝶父母,聽葛管家說起過,當年滅門案後,皇帝佯裝震怒,假惺惺的命人厚葬了淩嵐,還四處懸賞兇手。
聶天忙一陣安慰,然後同小蝶手牽手一齊跪在墓前,正色說道:“伯父伯母,你們放心,聶天定會給你們報仇,將真相昭告天下,還淩雲莊一個公道。”
又側臉同小蝶對視了一眼,又道:“我同小蝶俱是孤兒,此生有緣與她相識,伯父伯母放心,小侄定會盡全心全意對她好,讓她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話音剛落,忽聽得背後一人說道:“哎呀呀,你這娃娃說話還真是越來越中聽了,你這是來和我結拜了嗎。”
二人吃了一驚,回頭望去,原來說話正是那個齊老頭,而他身旁立著一位銀發老婆婆,正一臉慈祥的看著二人,那老婆婆衣著樸素,但是一頭銀發卻如那懸瀑般直至腰際。
聶天忙起身將小蝶護在身後,警惕的盯著齊老頭和這不明來歷的銀發婆婆。
老婆婆見狀,狠狠的剜了齊老頭一眼,罵道:“看看你做的好事,把兩個娃娃嚇成這樣了。”
說完轉過來和藹的對聶天二人說道:“兩個娃娃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壞人,不會傷害你們,我這師兄白活了這一把年輕,行事如同孩童,你們不要怪他。”
聶天聽了老婆婆解釋才明白,齊老頭與這婆婆是師兄妹,齊老頭在這呆得無趣,時常採些藥下山換酒喝。
昨日喝得酩酊大醉,怕回來又被老婆婆罵,便躲在山下林中睡著了,直到被聶天三人吵醒。
聶天見這婆婆慈眉善目,心中莫名覺著親切,於是放下心來,上前施了一禮,問道:“不知婆婆貴姓,怎麼稱呼?”
齊老頭本來嘟囔著嘴,正不服氣,聽了聶天問忙搶道:“她免貴姓嚴,小名之有理,除了不讓我喝酒別的什麼都好。”
聶天聽了又是一呆,這二人起的什麼名字,一個叫齊有此理,一個叫嚴之有理,想來定然是隱世高人,不願透露真名罷了,於是拱手道:“原來是嚴婆婆,晚輩聶天有禮了。”
嚴婆婆本就瞧著聶天相貌覺著眼熟,聽了這話卻是臉色一變,雙目如炬沉聲問道:“你姓聶?”
聶天見了奇怪的回道:“正是。”
嚴婆婆作沉思狀,又問道:“你可認識聶無情?”
聶天大驚開口問道:“婆婆認識家父?”
嚴婆婆聽了臉色一白,只覺一陣眩暈,齊老頭忙扶住她,嚴婆婆穩了穩了身形,長嘆一口氣道:“可是在京城做過禁龍軍統領的聶無情?”
聶天更是奇怪了,回道:“正是。”
嚴婆婆慢慢的緩過來,臉色也慢慢回複了血色,用著一雙慈愛的眼睛盯著聶天,緩緩說道:“造化弄人,孩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隨我來。”
然後環顧一下四周,見四下無人便齊老頭攙扶著,緩緩的走在前面引路,聶天小蝶二人呆了半晌,才快步跟上。
一行人出得墓群,又行了一會,來到一石屋跟前,石屋四周不遠有些田,種著些瓜果蔬菜。
進得屋來發現石屋內陳設雖是簡陋,卻是一應俱全,有床有灶臺,屋中還有一石桌,圍著幾個石凳。
嚴婆婆讓眾人依石桌圍坐下,盯著聶天看了又看,緩緩說出一句驚世駭俗的話來:“孩子,算起來你應該叫我一聲祖母,因為我是你父親聶無情的生身之母,而聶姓在鑲龍國仍是皇姓。”
三人聽了這話俱是一驚,表情卻各有不同。
齊老頭眼中滿是震驚和失望,震驚的是身為她的師哥,自己對這些事居然一無所知,失望的是怪不得她一直婉拒自己,原來是早已有過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