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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幸災樂禍,是來表達我的敬意的。沒想到啊,你還有這麼彪悍的一面,大半夜獨自跑去跟陌生男人喝酒。”
張小蕙冷冷一笑,“訊息傳的挺快啊,是他跟你打電話說的?他有時間給你打電話,就是沒時間給我打電話是不是?”
小尹指導無奈地嘆了口氣,“姑奶奶,你這是在為他沒給你打電話而慪氣呢?這又何必呢?他不給你打,你給他打啊,你又不是沒他們宿舍的電話號碼。都老夫老妻了,怎麼還那麼介意到底是他打給你還是你打給他啊?”
“我就是這種人,就算以後跟他結婚了,就算是金婚紀念日,我也會介意到底是他主動打給我還是我被動打給他的。”
“嘖嘖嘖,”小尹指導嫌棄地說,“看看你那副樣子,跟草原上的犛牛似的。你跟那小孩兒到底怎麼回事?說說唄。”
“犯得著跟你說嗎?”
“怎麼犯不著?你們倆互不理睬,我在中間當傳話筒呢。遠遠都快瘋了,就等著我的回話呢。”
遠遠,都快瘋了?
張小蕙心裡一動,轉念一想,口氣又生硬了起來,“都快瘋了還不給我打電話,非要打給你讓你來問,然後你去跟他說,麻煩不麻煩啊?”
“他說你們倆聚少離多,關系很脆弱,他那種瘋瘋癲癲的狀態,萬一說的話不合適得罪了你,你恐怕就真的跟別人跑了。”
原來,他也在擔心她跟人跑了啊!
她還以為,只有她覺得他會離開呢。
“異地戀”真的遭罪,無論男女,都無法擁有安全感。
可是又能怎麼辦?這個橫跨在他們面前的鴻溝,目前來看,根本沒有解決的可能。
“要不,真的就算了吧!”張小蕙惆悵地說。
“什麼算了?”
“我跟他!”
“你別發神經了,你們都訂婚了。”
張小蕙突然失控,沖著小尹指導尖叫,“訂婚又怎麼了?結了婚還有離的呢!我受夠了,真的受夠了,這談的什麼戀愛啊,根本就是在守活寡好不好?”
正是下班的時間,辦公室的門沒關,她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惹來下班經過這裡的人好奇的目光。
“姑奶奶,你小聲點吧!”小尹指導無奈地說。
“嫌我丟人啊?你那麼能打,一拳打暈我好了,那樣我就徹底閉嘴了。”
小尹指導笑,露出小虎牙,“你這樣的要還丟人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丟人的女人了。只是可惜啊,再好也不是我的。”
這個時候,門外一個男人的大嗓門吼了一嗓子,“死軍犯,走那麼快幹嘛?等我一下!”
“軍犯”是山水縣城人慣用的口頭禪,意思就是“充軍的犯人”,然而,在山水縣城的方言裡,這個詞其實是褒義的,而且帶著點親暱的意思。長輩嗔怪小輩,經常會來一句,“你個軍犯娃!”
這一嗓子的喊聲正好讓張小蕙沒有聽清楚小尹指導的最後一句。
“哈?你最後一句說什麼?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