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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憑闌看出了他的心思,走過去扶著肆意的肩膀,溫聲道,
“今後,不管閣裡有沒有事,只要你心情好,覺著高興,就束發給我看,只給我一個人看,好不好?”
肆意心裡明白,許憑闌也是個嘴上抹了蜜的主兒,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跟他爹一模一樣,可他還是忍不住在聽了這話後,微微揚起嘴角,還幫他把團扇撿了起來。
“拿好了,別讓人見了笑話,怎麼說你現在也是個女子了。你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約莫過不了多久,宋府二公子便會在樓下等你了,那時你們便可以一同前往梨園了。”
許憑闌坐回茶桌旁,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急,等他來了我再下去。”
“你也不怕怠慢了人家,怎麼說,也是軍師的親兒子。”
許憑闌一隻腿踩在凳子上,滿臉不服氣,
“那我還是軍師幹兒子呢!親兒子是兒子,幹兒子就不是兒子了?”
肆意拿了個幹淨的杯子,手腕稍稍用力,茶杯就彈在了許憑闌踩在凳子上的那隻腿上。
他很注意分寸,杯子落地後才碎開,瓷片掉了一地,而許憑闌的腿,除了有點紫外安然無恙。
“啊啊啊!小意!你這是謀殺啊!”
肆意接過他用的杯子繼續喝茶,
“下次還是讓人把杯子做成銅制的吧,砸人也疼些。”
許憑闌默默把腿從凳子上放了下去,一臉委屈。
也就只有在肆意麵前,他能這麼肆意了。
許珘以前告訴他,要想成為一名殺手,最重要的,是讓人看不清你臉上的表情。即使你害怕,也要在手起刀落,確定那人必死無疑後,才能在沒有人的地方表現出來。
從你走上這一條路起,你的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了。更別說什麼自由,隨性。
雖然許憑闌還不是個殺手,但他已經能按照他爹的模式生活了。
“肆意,有你在真好,你...”
後半句話,已經淹沒在許憑闌看見肆意又拿起一個新杯子的動作裡了。
“那什麼,我先下去了,免得喃兒來了等著,也不太好,你說是吧。”
說完這句話,許憑闌撩起裙子就消失在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