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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頭後花園中初嘗禁果的蕭戟與左瀲灩。
二人皆全身**,精疲力竭地躺在貴妃榻上。好在他倆身形都不大,倒也不算擁擠。
蕭戟一臉的饜足,他頭一回感受到這般滋味,著實叫人飄飄欲仙。
而左瀲灩卻只有疼痛與不適,以及不知從何而來的失落感。
她壓下心緒,換上嬌媚模樣,輕靠在蕭戟肩頭,柔聲道:“瀲灩如今可是殿下的人了,殿下萬萬不能負了瀲灩。”
蕭戟順勢將她攬入懷中,滑膩的觸感叫他忍不住心頭顫動,下身又有抬頭的趨勢。
想到母妃差不多也到了該離府的時候,他強壓**,難得和氣道:“你是本王的人,自然只能跟著本王。可……”
他忽的頓住,想到母妃屬意的人卻是左家嫡女左滴。
左瀲灩臉色微沉,聰慧如她自然知曉蕭戟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
“瀲灩知曉身為卑微,入不得賢妃娘娘的眼,所以從未奢望過什麼。可如今身子已經給了殿下,若是殿下不要瀲灩,瀲灩只有死路一條。”
她聲音悽婉,面上帶淚,加上歡好過後的紅暈,別有一番風韻,倒也彌補了年歲的不足。
蕭戟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疼得緊,愁聲道:
“本王何嘗不想將你明媒正娶?那左滴既潑辣又厲害,本王壓根不想娶她,可畢竟是母妃的意思,本王如何能忤逆?”
左瀲灩聽出他言下之意,耐著性子嬌聲道:“若殿下真喜歡二姐姐,瀲灩做小亦是心甘情願。可殿下分明不喜,如此草率婚配實在是委屈了您。”
蕭戟嘆氣:“生在皇家,身不由己,你能體諒便是最好的了。”
左瀲灩眼神微寒,我卻是不能體諒!
“可是,若瀲灩有法子讓您既可以娶了瀲灩,又能避開二姐姐,殿下可願意?”
蕭戟聞言眼睛一亮:“果真?什麼法子?快說。”
左瀲灩似有些為難道:“可這法子卻得殿下親自去辦,不知殿下有沒有膽量。”
蕭戟頓時火冒三丈,還有什麼比被自己的女人小瞧更憤怒的事?
“笑話,本王有什麼不敢的,你說便是。”
激將法成功,左瀲灩心中暗喜:“再過幾日便是寒食節,按照宮中規矩要大擺宴席,屆時聖上與百官乃至百官家眷皆會參席,殿下便可以趁著那時,跟聖上求賜婚……”
蕭戟皺起眉頭,有些不悅地看她:“你是想叫本王求父皇將你許配過來?縱使父皇允了,本王還有何顏面?”
左瀲灩心裡一沉,雖然她的計劃並非如此,可也聽明白在蕭戟內心深處,其實也介意自己庶女的身份。
她強笑道:“瀲灩怎會這般不懂事,殿下要求也得求賜婚左家嫡女才對。”
蕭戟有些煩躁:“本王根本不願娶她,你卻教本王去求父皇?這算什麼餿主意。”
“殿下您放心,您若是求的是二姐姐,聖上定然不會應允……”
左瀲灩只將話說到這,聰慧的女人可以讓男人欣賞,可聰慧太過的女人卻只會令男人警惕。
蕭戟再不濟終究是個皇子,沉思片刻,面上漸露了悟之色:
“母妃想叫本王娶左滴,但父皇卻並不想看到陸左兩家聯姻,本王搶在母妃之前將此事公然攤開,父皇定然不會應允,往後母妃再有所求便也不好開口。”
“不止如此,您畢竟是皇子,聖上眾目睽睽之下駁了殿下,定然心裡也不好受,到那時,殿下再提出要娶……娶……”
左瀲灩聲音越來越小,嬌羞地將頭埋在蕭戟懷裡。
“到那時本王再提出要娶你,父皇總不能連拒兩回,況且你是庶女根本影響不了大局,說不得便會應允下來。好計策!瀲灩,沒想到你這般聰慧,比那左滴不知強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