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秦銘就準備回內衙,剛回到內衙秦銘的屋子裡,就見到一支短箭飛進來,落在桌子上。
秦銘看了眼,暗網的短箭,肯定是有重要訊息。
暗網的職責一直很大,鞏固皇權,監察百官,獲取整個帝都最重要的一些訊息,每天整理歸類,嚴重的事,就會透過特殊的渠道和方法,遞交到秦銘的手上。
好在,自宣王叛亂後,大公主收斂,整個朝堂大臣們的大動作也幾乎沒了。
所以暗網這段時間,也就一直沒有獲取特別有價值的東西。
然而現在,暗網給秦銘遞資訊,說明有重要的事。
開啟小紙條,秦銘仔細看了看,只見上面寫著:
“島國派來所謂修行者,大人留意!”
秦銘皺眉,看來大公主還真不是威脅他。
“所謂修行者麼?那我倒是迫切,想見識一下啊!”
說著,秦銘把小紙條以燭火焚燒。
在屋子裡呆了一會兒,他便起身,去偏房找李沐兮。
她母親死了,這個為了給母親治病四處賣藝的女子,恐怕此刻已經絕望。
到了偏房,李沐兮眼睛依舊紅腫。
見秦銘來了,她還是起身行禮。
秦銘擺手,說:“怎麼樣,今天身子好些了麼?”
“多謝大人,好些了!”李沐兮聲音柔弱。
“等查出害你母親的幕後真兇,將之繩之於法,為你母親報仇後,你有什麼打算?”秦銘問。
李沐兮低頭:“大人於我多次有恩,沐兮不知如何報答,若是大人不嫌棄,小女子願……”
“以身相許?”秦銘驚呼:“還真是意料之中。”
“大人,您嫌棄小女子?”沐兮低著頭紅著臉。
秦銘尷尬:“那倒不是,只是我是官,為民是應該的。再說了,我有未婚妻!”
李沐兮頭更低了:“那……沐兮願為奴為僕,伺候大人,大人請您不要拒絕,因為……沐兮真的無處可去了……”
秦銘愣了下,說:“我觀你應該是大家出生,以前應該是千金小姐,何以落魄至此啊?”
聞言李沐兮沉默不語,最終只是嘆了口氣,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若是不方便,就不說吧。”秦銘說道。
李沐兮搖頭:“大人,只恐我說了,您也不信……”
秦銘倒是更疑惑了,正要細問,卻見一皂吏在門外開口:
“大人,胡推官求見!”
“讓他在院子裡等我!”秦銘說著,就起身,出了屋子。
院子裡,胡推官臉紅耳赤,顯然很生氣。
秦銘說:“怎麼了?”
胡推官怒道:“大人,那刑部太狂了,下官要去刑部大佬見馮公子,可刑部刑獄司員外郎卻以各種理由,無論如何也是不讓我去刑部大牢,到最後……”
“到最後怎麼了?”秦銘問。
胡推官深呼吸一口氣:“到最後,那刑獄司員外郎還說我順天府沒權力巡查刑部,愛說……我只是區區從六品官,沒資格在他面前提要求……讓我滾蛋!”
秦銘眉頭一皺:“好大的狗膽,刑部一個區區員外郎,竟如此猖狂?
哪怕是刑部尚書,尚且都不敢這般狂妄。哼,你隨本官親自走一趟,我倒要看看誰這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