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秦銘才意識到,皇帝,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
以往的皇帝很多時候都沒有和秦銘計較罷了,這次真的動怒,讓秦銘都有了畏懼。
“秦銘!”
皇帝淡淡開口,聲音不大,但傳在大殿,卻有回聲,震在眾人心頭。
秦銘精神一震,隨即出列:“臣在!”
“可知,朕下旨將你詔回,所為何事?”皇帝嚴肅的開口,整個大殿,都充斥著肅冷之氣。
秦銘卻躬身:“臣不知!”
“你不知?”皇帝有些生氣的開口:“你怎會不知?”
秦銘裝糊塗:“陛下,臣昨天在青陽縣審案,那傳旨的太監也並沒說有啥事,所以,臣真不知道。”
“秦銘,你就不要再裝糊塗了,來人,把張衝,抬上來!”
皇帝這句話很平淡,話音落下,幾個太監抬著一個架子,上面是張衝。
他下身前天被閹割,這兩天根本沒法動。
他被抬上來後,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秦銘,似乎恨不得將秦銘生吞活剝了。
“咦?張將軍這是怎麼了?受傷了?還是行動不便?”
眾人寂靜之時,偏偏秦銘還要開口。
這話讓張衝氣的臉白,怒吼道:“秦銘……我跟你不共戴天……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衝兒,朝堂之上,陛下面前,注意禮節!”張元帥開口。
張衝氣的渾身顫抖,盯著秦銘,努力的讓自己安靜。
秦銘則是說:“張將軍,雖說你我有恩怨,但不至於你死我活吧?”
“好了!”
忽然皇帝開口,對秦銘說:“這次,你不要再裝糊塗,如實回答,是不是你閹了張衝!”
“什麼?”秦銘目瞪口呆:“陛下,你說我閹了張衝?這不可能,沒有這是。”
“混蛋,你還說你沒有,秦銘,你敢做不敢當……”張衝怒吼。
秦銘皺眉:“張將軍,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你不能把屌玩沒了,就怪老子啊。再說了,說話都有證據。”
“秦銘,如實回答,你是否閹了他。”皇帝提高了聲音。
秦銘恭敬回答:“陛下,臣沒有。”
這次左丞相開口:“秦銘,陛下面前不可說謊,否則就是欺君。”
“就是啊秦銘,這種事你敢做就得敢當。”一名驃騎將軍開口。
秦銘冷笑:“憑什麼說是我閹的?就憑一句話?有證據嗎?”
這時左都御史開口:“憑什麼?就憑你愛閹人啊,島國現任的天皇,當初不就是你閹了的,你還有啥不敢?”
秦銘瞥了眼左都御史:“照你這麼說,那些太監豈不是都要找我麻煩了?或者說張衝應該去找敬事房的太監,畢竟那裡閹了幾千千萬人,手法比我可牛逼多了。”
“你……哼,巧言令色,既然如此,張衝,你就說說證據。”左丞相看向張衝說道。
張衝點頭:“前日,我在黑石寨……”
“等等……”秦銘忽然打斷。
頓時,滿朝文武都無奈的看向秦銘,皇帝也皺眉,
但卻聽秦銘說:“你堂堂一個遊擊將軍,身為將來的駙馬,不好好在帝都待著,然土匪窩去幹嘛?”
張衝臉色一變,說:“我……我聽說那一帶的土匪很猖狂,就想著去打探情況,若是屬實,我就把他們剿滅。”
秦銘豎起大拇指:“好樣的,給你點個贊。但,這他麼跟你屌沒了有啥關係?跟我又有啥關係?”
朝堂大臣們都愣了,是啊,這跟秦銘有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