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那馮公子還安慰張訟師:
“別怕,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給很多的錢。”
秦銘眼睛一眯,說:“是嗎?那就記住你這話。”
說著,他一揮袖子,回到上面坐好,一拍驚堂木,大喝:
“馮生,威逼利誘,強搶民女,毆打其母,收買證人,還當堂毆打證人,數罪並列,簡直罪不可恕。現,本官判你收押大牢十年。”
聞言馮生一愣,隨即大怒:“你要我坐牢?還十年?混賬,簡直混賬,你這個狗官。”
秦銘眼睛一瞪:“來人,掌嘴二十!”
立馬出來兩個皂吏抓住馮生,還有一個皂吏手上拿著一個一尺多長的竹板走過來。
馮生見狀急忙大喝:“你還敢打我,你信不信……”
話還沒說出來,那皂吏拿著竹板狠狠的一下抽在馮生嘴巴上。
啪的一聲,頓時馮生嘴上就出現一個血印。
接著啪啪二十下,大的馮生疼的不斷髮出慘叫,卻越叫越疼。
他的嘴巴看起來都有些血肉模糊了,話都沒法說。
堂上,秦銘淡淡的開口:“馮生,侮辱威脅朝廷令官,罪加一等,判監禁二十年。另,賠償李沐兮母女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共一百兩。”
接著他看向張訟師:“張訟師助紂為虐,幫馮生製造偽證,收買證人,告假狀。數罪並列,杖責四十,收監……三年。”
一般敗訴,訟師頂多受處罰,不會被定罪。
但這個張訟師確實過分了,三番兩次在這個公堂上幫人告假狀,嘚瑟的不行,秦銘已經忍受不了他。
宣判結束,秦銘大喝:“退堂!”
下方,李沐兮母女深深磕頭:“感謝大人……”
馮公子和張訟師以及三個證人被帶下去後,秦銘走到李沐兮身前,說:
“起身吧,帶著這裡一百兩,回去帶你母親去醫館看看,萬一昨晚被打傷了。”
李沐兮起身,又對秦銘行禮:“多謝大人。”
秦銘微微一笑,就要轉身,卻聽那李沐兮開口:“對了,不知大人您的名諱?”
“秦銘!”秦銘說道。
李沐兮猶豫一下,又開口:
“這次多謝大人了,小女子無以為報,若大人不嫌棄,小女子願以身相許,哪怕做大人您的丫鬟,為奴為僕伺候大人……”
秦銘一愣,以身相許?古人誠不欺我,古代女子動不動就以身相許。
只是,那順天府丞聞言大喝:“大膽民女,你豈能配得上大人的尊貴?你可知大人乃是當今……”
秦銘擺手制止府丞的話,隨即對李沐兮說:
“我是官,為民做主是應該的,怎麼能讓你以身相許,那不是亂套了?”
李沐兮低頭:“對不起,民女自知身份低賤……”
“住口!”秦銘忽然皺眉呵斥道:“誰告訴你你的身份低賤了?”
李沐兮一愣,咬了咬嘴唇:“民女……畢竟是賣藝為生……”
“賣藝怎麼了?你靠技藝吃飯,不偷不搶不騙,怎麼低賤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有個地方有一群戲子,一點技藝都沒有也號稱藝人。
一個個屁能力沒有,還賺的盆滿缽滿。這種人都自認高人一等呢,他們都沒覺得丟人,你靠本事吃飯你怕什麼?”秦銘說道。
李沐兮微微抬頭,清純的臉上滿是震驚說:
“真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