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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婷一腳將那蒲團踢爆開來,裡面的稻草散碎了一地,真可謂是爛的掉渣。
不過眼中的殘片讓她深感意外,毫無腐爛跡象,伸彈有力的在空中飛舞。
遊婷看著它慢慢飄落在地上,目光兇狠的撿起了它。
沒有文字,只有練功的影象,遊婷大概能猜到這是什麼了。除了血魔神功,還能有什麼能讓這個山洞變的如此恐怖。
於是,想都沒想,直接盤坐練了起來。起先動作僵硬,除了手臂酸困,沒有一點其他反映。但是練了幾天之後,她便覺得自身氣血翻騰不止。她覺得一定是這血魔殘功起到了作用,所以她便無休止的修習了起來。
才過半月不足,那遊婷明顯感覺到事情不對勁。發現自己面板乾澀多斑,血色漸少,呈現暗黃之態。
此刻,她突然想到了那綠傢伙,靠著吸取別人的精元續命。她便想到拿命續命的辦法,她家中的奴僕便是她的首選目標。
於是,她先找了一個年輕力壯的男奴,讓他跪在了她的閨房。隨後雙手纏繞著他的身子,等那傢伙來了興致,遊婷便使出了一招鳳戲游龍,一會功夫下來,便讓那男奴癱軟在了地上,以眼見般的速度變成了一具乾屍。
這是遊婷修煉了血魔神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吸收精元竟然可以這麼享受。
於是,她便不滿足於一人,開始吸收多個男奴的精元。後來一度到了瘋狂的狀態,男女通吃。那家中幾十奴僕就在短短的幾日之間,都被她全部吸了個乾淨。
就連她的母親,在她瘋狂之際,也命喪黃泉。
但是,這些都是普通人的精元,完全不能滿足她現在巔峰的狀態。感覺極度不夠用,她便開始朝朝陽城下手了。
那朝陽城郡守,便是她首選的目標。因為她的身子,曾一度被那郡守深深地給蹂躪過。
當然,那郡守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和修道者相比,那還是有些距離的。
但他也並非一無是處,只要銀兩夠多,身邊多幾個法師境的高手,還是可以的。
因此,這遊婷便對他來了興趣。失去的東西,總要加倍的讓他奉還。
來到郡守府中,她藉口說身邊奴僕反主,迫害他們母女。其母已經死在了家奴的手中,聲稱,只要能為老母親報仇,甘願當牛做馬。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那郡守聽了,自然欣喜,心裡的小算盤已經打的飛快。腦海中出現了很多怪異的想法,就算是和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一起都不敢出現的畫面,這會都浮現了出來。比如說把人當狗養著,就是要糟踐這個無依無靠的女人。當然,他想的可不止這些。有的看著簡單粗暴,卻很有吸引力。有的看著有些柔情似水,卻十分的酣暢淋漓。
想想這些,他嘴臉都裂開了花。自然是很欣喜很樂意答應她,準備給她好好做些事情。
遊婷為了方便辦事,還讓這位郡守大人為他們的二人世界添置新的院落。當然,這點小事,對於土皇帝一樣的郡守來說,自然是小菜一碟,動動嘴皮子就能搞定的事情。
可是,他們住進去還沒過兩天,那位郡守大人便有點扛不住了。醒的時候被遊婷溫柔的強迫交歡玩耍,等睡著了,還要被遊婷吸走一部分的精元。從此一蹶不振,整日的昏昏沉沉。
還被遊婷戲言:“大人,看你長的這麼魁梧,肥頭大耳的,怎麼就不行呢?”
那位郡守大人只能陪送笑臉,說道:“磨人的小寶貝,你別心急嘛!你這小妖精,正是花枝亂顫的年紀。我這老漢,都一把年紀了,哪能頂的住你沒日沒夜的折騰。等過些日子,等我弄些藥來,好好補補,定叫你這小妖精下不來床。”
聽著郡守大人話這麼說著,但是遊婷卻不這麼想。她知道這位太史郡守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是太史乾和太史豹的父親。這位郡守自然排行老二,他那倆兄弟在他的幫助下,現在也是這朝陽城橫霸一方的大勢力。除了不敢動拍賣場以外,他們把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
又是一兩天的折騰,徹底讓這位郡守大人躺在了床上。腰膝痠軟,根本起不來床。不用這位郡守大人自己買藥,那遊婷已經給他準備好了。可是他越吃,越被遊婷在床上折騰。還找來幾位紅樓的姑娘在床邊日夜伺候著這位郡守大人,很快便榨乾了他的氣血。
身如爛泥癱臥,脈如玄絲吊命。
他知道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偷偷讓人給他那兩位兄弟送了信。讓他們來接走自己,在這樣下去,可能隨時命喪溫柔鄉。
他身邊都是遊婷親自安排的人,自然知道他所要乾的事情。並沒有攔著郡守,讓他給他那兩位兄弟送去信件。
不到一天的時間,他那兩位兄弟帶著人馬氣勢洶洶的闖進了他們的私宅。
“何方妖人,在此設局陷害我二弟?”
那郡守的哥哥太史文公進門便大喊,人馬也瞬間撒滿了屋子。
遊婷看著屋中一個個的男人,心中甚是喜歡,她等的就是現在。她在胸前挑掛了一抹透紗,翹著圓潤而遮掩不實的屁股便走了出去。
一眾人看了她這妝容,趕忙都遮蔽了眼睛。比那柳巷紅樓的姑娘還要妖媚的著裝,怎能不讓有一眾老爺們害羞。
不過,眼睛都留了一絲縫隙。畢竟,人世之美,享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