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要瘋了,你家情侶是西裝陪中山裝呀?什麼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昨天什麼都沒有做好嗎?我昨天就是一個人在思考人生思考了一夜而已!
早上九點,我們一行四人以此從童澤老爹的車上走下,只是童澤一下車就捂著自己的腦袋,可憐兮兮地向小九尾告狀,說我打人下手太狠。
哼。
我冷哼一聲,這小子就是欠收拾,我要是不扁他,那麼這小子遲早會鬧得眾人皆知我和小九尾那啥。
雖然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
一行人來到了師兄的房子之後,我這才發現師兄這一方的朋友早已到場,其中還有兩個熟人,一個是當年在夜市被我痛扁的田強,這小子正一臉討好的站在師兄身後;而另一個則是他的大哥朱華,上次在夜市上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一身紋身的大哥,此時的他,穿上了西裝之後,彷彿就是一個小跟班一樣。
我們一群人走上前去和師兄打了個招呼,期間朱華將我拉在一旁,又將田強那個傢伙扯了過來,一個勁的給我道歉。
十點左右的時候,我們一群人就離開了房子,坐上了迎親車,在十一點的時候將張秋白接了過來。
說實話我一直以來對於這個張秋白充滿了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能將師兄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而當師兄揹著她下樓以後,我才看到了這傳說中的人物。
今天的她看起來特別的漂亮,因為要結婚了,她和師兄兩個人的臉上都洋溢地幸福的笑容,這讓她看起來更加動人。
而張秋白的那黑道老爹和哥哥們我也看到了,他老爹並不想我想象那樣充滿殺氣,反而挺著個大肚子,一臉的和氣。
相反他的兩個哥哥就要差一點,那張春青要好些,臉上充滿著笑意,而那張夏黃就不同了,雖然臉上帶著笑,卻給人一種兇狠感,讓我感到什麼不適。
中午大家在張秋白老爹招呼的酒店吃了一頓之後,就啟程向晚上婚禮的酒店趕去。
坐在車上,我看著周圍的喜慶氣氛,心裡也放開了不少,管他孃的什麼陰公惡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哥哥不怕你!
可惜好景不長,當我解開心結之後,叼著煙正準備點火的時候,突然周圍一下安靜了下來,一雙白淨的手捏著打火機伸到了我的面前,輕輕地為我把煙點上。
我回過頭去正要感謝,突然發現身邊的童澤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和自己好久沒見的老熟人。
“嘿!”
看到我一臉的驚愕,他微微一笑,伸手給自己也點了一根菸:“園化好久不見呀。”
“你來做什麼?”
我一臉警惕地看著面前的傢伙,沒錯,他就是楊戩!那個和我一體雙魂的惡鬼!
“別這麼嫌棄麼?你看看,我出現了你就能說話,多美好呀!”
楊戩沒有在意我的語氣,反而對著我微微一笑:“我想你也猜到了,我出現就沒有好事情發生過,我來是提醒你,我今天感覺到不對勁,我看到你的身上有一股很濃烈的血腥味,你要千萬注意,可能你們所說的那個陰公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