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剛走出房間門,就聽到房間裡傳來遊展的聲音:“曉月,我記得你以前的男朋友也是的先生,難道就是那個楊戩?”
“舅舅!”蘇曉月聽到遊展在自己男朋友面前說自己的前男友,一下著急了起來:“別說了,那種人,說我瞎了眼才看上他的!”
剛剛端起水杯正準備喝水的我,聽到蘇曉月這話,一下將水杯握的死死地,拼命壓抑著自己內心中的情緒。
這種情緒很奇妙,不是憤怒,也不是悲傷,只是有一種不甘。
“圓化。”小雞在一旁見到我這個樣子,很擔心地向我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突然鬆了一口氣,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樣,輕輕地將水杯放在桌上,很無力地走到了房間門口。
“圓化兄弟。”遊展看到我走了過來,急忙笑著對我說道:“你等下,我這就把報酬取給你。”
“不用了。”我對著遊展輕輕地搖了搖頭,又伸手在傢什袋裡摸出蘇曉月前面放在地上的錢:“這是你侄女前面給我的,無功不受祿,我還給她。”
“這!”遊展接過我手中的錢,一下呆在原地:“那你稍等,我取錢給你。”
“我都說不用了。”我對著遊展強笑了一下:“報酬我已經收了,我不是喝了你家的水嗎?這就夠了。”
“這怎麼行!”遊展聽到我這話,伸手就要過來拉我。
我一把將遊展的手推開,對著屋子裡的人抱了抱拳:“告辭。”
說完我不等遊展勸我,轉身快速地離開了遊展他家。
出了門,我一聲不吭地在路上走著,而小雞也明白我現在心裡不好受,帶著女鬼慢慢地跟在我的身後。
是呀,這世界上說不清的事情太多了,我就算怎麼向蘇曉月解釋,她也不會相信我說的話。
有句話不是那麼說的嗎?耳聽而虛,眼見為實,蘇曉月親眼見到那一幕,她怎麼會相信我是清白的?就算相信,兩人之間已經產生了裂痕,那感情還會像以前一樣嗎?
而且當我和蘇曉月分開的那一天起,我和她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就像那黃雨一樣,她不知道我的世界,我不敢進入她的世界。
其實兩條平行線,這真的很不錯,至少蘇曉月現在遇上了她喜歡人,不管那人如何,我也沒有資格去評論些什麼。
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告訴司機我家的地址以後,我很虛弱地躺在了座位上。
說實話,心裡不難受,那是假的,看到前女友和別人在一起,心裡很平靜,那也是假的。
只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而別人沒有經歷過他人的事情,是無法去評論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
就算錯了,那也與我無關了,我現在以什麼身份來阻止蘇曉月的錯誤?
“兄弟,到了。”
隨著司機大哥的提醒,我迷迷糊糊地抓著傢什袋下了車,剛一下車門,我就看到有個人蹲在我家樓梯口,而且那個身影,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慢慢地走到他的身邊,那人似乎感覺有人來了,抬頭看了一眼。
當他抬頭之後,我驚呆了!
面前蹲著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師兄!清微派現任掌教圓元!
師兄看到我來了,對著我哼了一聲:“你回來了?我等你一整天嘍。”
我急忙迎了上去:“師兄,你怎麼會來找我?”
“還不是師父安排的。”師兄很無奈地對我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想見你?”
“師父安排的?”我很疑惑地對師兄問道:“可是師父不是已經。”
“對。”師兄很不耐煩地對我點了點頭:“師父他老人家是走了,不過最近我收到一封信,是師父在臨走之前寄給我的。”
“信?”我越來越不解:“師父對你說了什麼?”
“哼。”師兄猛地站起身子,對著我伸了一個懶腰:“師父說,你有死劫,他害怕沒人照顧你,讓我來幫你的忙!”
“什麼!”
我驚呼一聲,我自己有死劫?我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師父會在臨走之前給師兄寫信,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