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抵抗!香港警察!”
原本已經被師兄撞破了的木門處現在正停著兩輛警車,車燈大開著,十來個手持槍械的警察正用手中的槍瞄準著地上被打中大腿的何承和他小弟。
“總算來了。”
師兄見到這些警察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他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下去。
可是誰知道這時候那何承突然從地上撐了起來,他不顧腳上的劇痛,伸手撿起地上的砍刀,朝著師兄的位置就劈了上來!
砰!
槍聲再一次響起,只是這一次,子彈準確地穿過何承的胸口,在何承的胸口濺起一團鮮豔的血花。
“你沒事吧?”
見何承倒地之後,警察們飛快地走了過來,其中一個警察走到師兄的身邊,用著很蹩腳的普通話對師兄詢問道。
見師兄沒有生命威脅,這些警察才招呼著一起趕來的救護人員將師兄和張秋白抬上救護車,同時何承因為子彈穿過心臟,已經當場死亡,也被蓋上了一塊白布送上了救護車。
在醫院手術室出來後,師兄正坐在門口抱著自己的腦袋,剛才師兄已經詢問過了醫生,醫生告訴師兄,張秋白的情況很不客觀,能搶救回來的機會不到百分之十,而且就算搶救回來了,醫生建議師兄暫時不要出現在張秋白的面前,因為她的情緒會非常的不穩定,如果這時候師兄出現,很有可能導致張秋白做出傻事。
正當師兄在心裡懊悔的時候,突然來了幾個身穿便衣的男子。
他們走到師兄的面前,對著師兄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用著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對師兄說道:“你好,我是灣仔區重案組的,關於這一次張秋白女士被綁架一案,我們想和你瞭解一下情況。”
師兄點了點頭,告訴了他們何承和自己的恩怨,只是其中關於張秋白和何承的身份,師兄說了謊。
他並沒有告訴重案組的警察何承是張春青派來的小弟,他只是編造了一個很爛大街的故事:何承和自己是曾經的好友,但是他們同時愛上了張秋白,最後師兄得到了張秋白的芳心,何承羞怒之下,就做出了綁架張秋白的這種行為。
因為師兄跟著我接過出微動作心理學,所以在自己說謊的時候,師兄並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在得到了師兄的口供之後,那領頭的警察站起來和師兄握了握手:“謝謝你的幫助,甘先生。我們將控告何承、熊寬、施平三人綁架他人、非法攜帶管制刀具以及故意殺人三項罪名。”
在重案組的人離開之後,師兄接到了張春青的電話,他們說已經到了香港,問師兄和張秋白人在哪裡?
師兄告訴了他醫院地址之後,躲在一旁看到張春青和張秋白他爸出現在醫院,這才一個人回到了學校。
第二天師兄就定了返程的飛機票,這才出現了前面一進門就瘋狂灌酒的那一幕。
至於這些警察為什麼在最後出現?其實這些警察是師兄找人通知的。
原來在師兄得知張秋白被綁架之後,首先打了一個電話痛罵張春青。因為我的影響,師兄一邊走一邊思考這件事的最佳處理方案。
從前面電話裡可以得知,何承這小子對師兄自己抱有很大的敵意,同時在電話裡聽到還有其他男人的聲音,這說明何承這小子不是一個人綁架了張秋白。
如果師兄他自己就這麼過去的話,他不僅救不出張秋白,而且以何承電話裡面的語氣,師兄和張秋白一定都會死。
死並不可怕,在當年師兄因為陰差陽錯害死張秋白之後,師兄就從來不害怕過死亡。
只是師兄擔心,何承那小子在折磨完自己之後,會不肯放過張秋白。
因為何承那小子心裡明白,他本來就是張春青派來陪著張秋白的人,說好聽是師兄的代替品,說難聽就是一個保鏢!
如今這個保鏢居然綁架了他老大的妹妹,一旦放過張秋白,那麼何承將面對的就是無止境的追殺。
所以今天晚上,不管師兄是否會去救張秋白,何承都一定不會讓她活著離開那個地方。
再三考慮之後,師兄在停車場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按下了這個新手機之中唯一一個聯絡人的電話號碼。
“喂,鍾老闆嗎?我是圓化,我有件事要拜託你,你能幫我報個警嗎?”
在得到這私立大學老闆的回答之後,師兄這才結束通話電話,騎上了自己借來的摩托車,向何承說的地方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