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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傷口只有一個出血點,但正正好好地就在動脈的邊緣上,血流如同小溪流一樣緩緩流下,同雨水混合在一起,打濕了此人的衣衫。
“說!要不然,我就讓你好好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生命的流逝!”對於這種亡命之徒來說,直接殺了他,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最可怕的,反而是這種鈍刀子磨人的感覺。
譚斯年尋常時間看上去雖然矜貴正直,可是他折磨人的手段更加殘忍。
這種技巧性的放血,最能擊垮一個人的意志力,就算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心裡防線也會崩潰。
果然,那僱傭兵臉上出現了痛苦的表情,眼底深處看向譚斯年的視線已然帶了驚恐。
“不…我是不會說的…”這外強中幹的話只不過是嘴硬,他甚至都不敢動,生怕脖子上的傷口被他掙紮變大。
譚斯年冷冷一笑,那笑充滿了冰冷和殘忍。
他再次抬起鋒利的匕首,這次他的目標卻是此人的手指關節。
“啊——”
一節手指落在地面上,濺起一片水花。
僱傭兵因為疼痛而臉上青筋暴起,卻加快了脖頸的血流速度。
“沒關系,我有的是耐心!”譚斯年的表情讓人陌生,那是殘暴的,是淡漠的,是陰森的。
人的手指關節那麼多,他足夠可以折磨到此人崩潰。
然而,他還是高估了此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說——我說!”此人尖叫著,終於心理上對譚斯年手段的畏懼,讓他崩潰了。
譚斯年也沒有催促,漆深幽暗的視線就落在他的身上,讓人頭皮發麻。
“…我…我也是聽從命令列事,我們是野狗傭兵團的……在暗網上接到委託,暗殺那個女人…”因為疼痛和恐懼,他的話斷斷續續,可是能看出來是盡可能在求得一個痛快的死法。
是的,他明白自己必死無疑,可是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你們傭兵團來了多少人,誰是帶頭的,計劃是什麼!”譚斯年逼問道。
“來…來了二十二個人,帶頭的是我們…我們副團長,沒…沒有具體計劃,只要擊斃目標,就拉動訊號彈…”血液的流逝讓他面色發白,死亡的威脅讓他神色更是灰敗。
譚斯年匕首一挑,就在此人身上找到了他所說的訊號彈。不過因為被雨水打濕,無法使用。
“…據…據我所知,大概至少有六個傭兵團接受了一個暗殺任務……給…給我一個痛快吧!”
他現在一看到譚斯年手裡的匕首,就下意識地戰慄。
譚斯年緊抿著唇,薄涼的眸子幽暗。
寒光一閃,那僱傭兵終於斷了氣,臉上卻詭異地呈現解脫的表情。
追擊完敵人回來的火焰,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充滿死亡和暴虐氣息的情景。
她真的好久沒見到過老大動這麼大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