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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天氣漸熱,衣衫越來越薄。
雲修明的柺杖用的越來越熟練。
又是一日,他正在院中慢悠悠活動身體,雲修澤找上門來。
“修明,這兩日一直在家待著,你要不要……咳,出去走走?”
雲修明瞭然:“我懂我懂,走走走。”
雲修澤唇角微抿,假裝沒聽懂對方話裡的意思,與弟弟並肩而行。
今天運氣比較好,到西月閣的時候龍蘭正巧閑著。只不過這一次,雲修明不打算上去陪大哥一起。
“大哥,你自己去吧,我在下邊喝酒……阿不,喝茶喝茶。”雲修明拄著拐,在大堂找了個邊角的桌子坐下。
“修明,你要一個人在下面?為何不一起上去?”
雲修明促狹一笑:“給你和龍蘭姑娘留點獨處的時間啊,這麼久了也沒見你和她搭上話,我還怎麼好意思去打擾你們。”
雲修澤只好再叮囑他兩句,一個人上去了。他走時彷彿能感受到弟弟在背後戲謔的目光,不知不覺間便身體僵硬同手同腳的上去了。
雲修明在他背後笑倒,一個侍者過來問要不要點姑娘。
西月閣雖有龍姑娘以及各級淸倌人來撐場面提格調,可歸根結底還是個青樓,是青樓就脫不了皮肉生意。
就如大堂中,不如包間貴和功能多,客人卻也不少。大白日裡來客矜持,叫著姑娘或者不叫,坐著喝喝茶也就罷了。到了下午,情丨丨色旖旎的氣氛開始蔓延,四周一圈,不少人都在和姑娘們喝酒調丨丨情了。
雲修明要了一壺茶,一盤點心瓜子,老老實實嗑著瓜子看戲。
左前方那個身著綾羅綢緞的男人,其他都挺好,就是個太矮,人姑娘坐他旁邊上半身都高出一截去;右邊那桌有錢啊,叫了七八個姑娘只陪著兩個男人,歡聲笑語不斷。
他正看的熱鬧,忽然一陣濃香襲來,卻是個沒攬著客的姑娘自發走過來了。
“公子,你一個人怪冷清的,奴家陪你喝酒吧。”這姑娘身穿粉衣,頭戴珠花,嬌嬌軟軟開了口,還沒等雲修明拒絕,便一屁股坐到他身邊,勾住了他手臂。
綿軟觸覺自臂上傳來,雲修明連忙抽出手:“不必不必,姑娘還是去陪別人吧,我一個人就挺好。”
誰知他都開口拒絕了,這粉衣姑娘還不罷休,傾著身又來抓他:“公子,可奴家只想陪你呀——”
雲修明來不及起身,屁股坐著椅子後退些許,幹脆抓過柺杖一橫,擋住她的手:“謝姑娘垂青,但我真的不用陪。”
粉衣女子面露悲愁,雙眸迷濛:“莫非公子嫌奴太醜,不配與公子同飲?”
“不不不,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雲修明著急解釋,生怕她當場哭了,“只不過我——我沒錢啊,姑娘,別看我穿的好,其實這一身是我借別人的,我真的沒錢請你作陪。”
“原來如此。”
見粉衣女子愁色褪去,雲修明不禁鬆了一口氣。在青樓這種銷金窟,沒錢就等於沒存在感,想來這姑娘應該會放棄了。
誰知,她抓著柺杖,臉上攸而露出一抹嬌羞:“公子無需擔心,奴傢俬下存了些體己錢,願以此錢為贈,與公子春風一度。”
雲修明:“……”
他伸手揉了揉耳朵:“不好意思風太大我剛才沒聽清,突然想起來家裡還燒著水,我得趕快回家了……”
雲修明把柺杖一抽就打算離開,誰知他一抽——沒抽動!
那粉衣女子嬌羞一笑,挺直上身,雙手牢牢抓著柺杖,忽然往自己的方向一拉。雲修明受力不穩,臉色大變,被迫向她倒去。
糟了!
話說時值夏日,人們穿的越來越少,青樓女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比如眼前這位粉衣女子,身上穿的是紗裙,輕薄的粉紗下露著白嫩的肩臂。而胸口就更清涼了,脖頸、鎖骨,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那半露著的豐挺中的深深的溝壑……
雲修明先前根本沒料到她竟如此大力,一時失手,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