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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荒山投宿,尋得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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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憶寒還是走了,趁方子墨與二寶去方家村的時候走的。走之前,她託付二寶,等上官府落成的時候,讓小天先住進去。

她揹著簡單的行囊,望望方家村的位置,默想:二寶,上官府交與你了,寒姐姐一定盡快回轉來,你等著。

回頭向奶孃揮手作別,奶孃捨不得憶寒,不停地用手抹著眼角,絮絮叨叨地說:“一個個都走了,只剩下咱娘仨了,待得明年,墨兒也上京去,只有二寶與我相依為命的了。寒兒,你可要把儀君盡快帶回來,上官府可要靠你倆了。”

不想,小天牽著獵狗出現了。他還是那麼嚴肅,老成,那條獵狗還是那麼威武,冷漠,一雙黑洞洞的眼睛直射憶寒,彷彿能聽懂人的話似的,正在在跟憶寒下戰帖。憶寒笑笑向它示好,對小天道:“姐姐去把我的弟弟找回來,上官府修好之後,你隨時都可以帶小北住進去。”

“寒姐姐,你放心,有小天和小北在,上官府保正好好的,路上壞人多,姐姐要多加小心。”

倆人依依不捨作別。

待方子墨從二寶嘴裡聽得這一訊息時,飛奔回客棧,看到的只是他老孃獨自一人站在客棧門口。

前方路途遙遠,憶寒臨出發前去市集買了輛馬車,又跟東衛借了個隱衛作車夫,就這樣,兩人一馬一車要趕往那未知名的地方。

雲南,大理,她望著東南方,那個遙遠的國度,深深地嘆了口氣。

往昔不是百裡哥哥陪我一起趕路,就是七叔叔與我一道走,沿途還遇上多少不知名的禍害。這次,只剩我一人,沿途漫漫,前途未僕,不知何時才能趕到大理。

他們走的是官道,道路寬敞也較平整些。那隱衛車夫一身力氣,剛一甩韁繩,那馬兒就仰頭長嘶,一會兒就跑出去老遠……牲畜還是挺聰明的,一見車夫是個練家子,輕易不敢鬧脾氣,一路上都是乖乖地趕路。讓它跑就跑,讓它停就停,讓它吃草就吃草,讓它歇店就歇店,因而,剛出妙青縣城那幾日,趕的路是比她原來要快一倍,按照這樣的腳力,車夫告訴她,不出一個月,大理就遠遠在望了。

這天,他們來到一處山谷時天色已晚,眼看找不到村莊歇腳了,就在他們沮喪之時,前方幾座小茅屋出現,隱衛喜不自勝,立即緊趕馬兒過去。

馬車瞬間就在其中一座茅屋前停下。隱衛跳下去來到其中一扇木板門前:“有人在嗎?”不一會兒,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約莫三四十歲的小婦人,見了問話的車夫,搓了搓手中的布答道:“這裡是苗嶺,你要問路嗎?”那婦人長得慈眉善目,可臉龐已經呈現了古銅色,一見就知曉是長期風吹日曬的臉。

“請問,前面有集鎮嗎?我們需要投宿。”車夫不愧是隱衛,說話滴水不漏,沒有透露自己的資訊太多,卻又顯得很真誠。

小婦人一聽,皺了皺眉:“集鎮?這裡是深山,自從我嫁到這兒後從來沒有走出過這大山,也沒回過孃家,小婦人實在不知曉啊!”

“這兒住的就你一人嗎?”車夫又問,“你家男人在麼?他應該知曉吧!”

小婦人聽後卻嗚嗚地哭了起來。“小女子命苦啊!這裡,這裡原先住著五六戶人家,三年前來了一群和尚,把幾家的小孩都擄走了,我的心肝兒子也被帶走了。沒有了小孩,大家病的病,死的死,人,越來越少。我家男人外出尋找兒子,兩年都沒回來。如今,只剩下我與隔壁的老婆子相依為命。”悲慼的話語引來車中憶寒的共鳴:原來是跟她一樣,家破人亡的女子,都是苦命人。

憶寒用只有他倆聽得見的聲音告訴隱衛,今晚能不能歇在這兒。待隱衛向小婦人說明瞭歇腳的意思後,小婦人睜大雙眼道:“小婦人只是一介弱女子,你我孤男寡女,沒法挽留你啊!”

隱衛聽後掀開車簾,露出一張絕色少女的臉。“這是我家主子,眼看天已經黑了,我帶著小主子趕路實在是不安全,還望大嫂您發發慈悲,看在我家小主子的面上收留一晚即可。”說罷連連作揖道謝。

小婦人瞧著憶寒那張臉,不由自主說道:“咦,我肯定沒有見過你,卻為何覺得你的臉好生熟悉。”

“熟悉?”憶寒一聽,腦中靈光一閃:“大嬸,你是不是見過一個男的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男的?噢,對!隔壁老奶奶兩年前曾救回一年輕後生,那後生的臉卻是跟你有幾分相似。怪不得我見你好像在哪兒見過。這世界,長得像的人多著哪!”小婦人放寬了心,話匣子也開啟了,“來吧,你我有緣,住一晚上就將就一晚上吧!小姑娘你不要嫌棄山裡人家不幹淨才好。”

開啟了門,憶寒跳下馬車,跟著小婦人來到屋內。

這是一個怎樣的家徒四壁的屋子。除了一處燒火做飯的地方,裡間一張床之外,是啥都沒有了,連張吃飯的桌子也沒有。憶寒看著有些心寒。

“大嬸,您說,隔壁奶奶救回的小年輕像我,那現在還在嗎?你帶我去跟那小年輕說說話好麼?我也想見見跟我像的人。“憶寒總覺得這人應該就是儀君,因為雙胞胎都是長得很像。雖然他們是龍鳳胎,但不熟悉的人還是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的共同點。

“小姑娘,那小年輕前陣子殺了條蟒蛇,別的蟒蛇在追他,他把老奶奶託付於我就跑了。我也不知他究竟跑哪兒去了。要不,我帶你去與老奶奶說說話?”小婦人顯得很熱情,一個勁兒地說著她所知道的,所不知道的一切。

憶寒覺得也甚好,就讓小婦人把她帶去老奶奶跟前,隱衛留在小婦人家裡幫助收拾晚膳。

小婦人帶著她走到一座更加低矮的屋子前,小婦人敲門,屋內沒有人答應。小婦人推開門率先走進去,卻被屋內的情形嚇呆了。

只見老奶奶正躺在床上望向她們,床邊,一條巨大的蟒蛇伸長了脖子望著她倆,似乎在這兒已經蹲點很久了。

小婦人見狀拉起憶寒回頭就走。憶寒不忍心,床上的奶奶朝她們流露出渴望的神色,盼著她們去救她。

“小姑娘,這真是報應啊!年輕人殺了這條蛇的家人,今兒這大蟒蛇竟循著氣息來尋仇了。年輕人是跑掉了,可是他生活在這兒都兩年了,這屋子裡到處都有他的氣息,老婆子背過他,身上定是也留存了一些。這蛇的味覺這麼靈敏,哪能找不到呢!跟我回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