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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沿途暗殺,小白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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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哥哥,我走了,你,珍重——”憶寒一掙脫,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方子墨瞧著自己空空的懷抱,傷感異常。不管如何,前十幾年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娶眼前的佳人,如今美夢實現,自己真的成了狀元,可眼前的佳人卻不能是自己的了,怎能不叫人傷感呢?

“寒兒,此去千裡,路途遙遠,你一弱女子千萬莫逞強,要記得保護自己喲!”他一直望著憶寒走去的方向久久不肯離去,直至那幾個身影變成了四個小黑點,最後,隱入了大山的轉角,終於不見了……

憶寒死死地咬住牙關,拼命不讓眼淚流下來。“不哭,不能哭,爹爹和娘親都不在了,子墨哥哥走了又有什麼關系?重要的是去找華亭丞相,把賊人捉了千刀萬剮。我還要重新修建上官府,待儀君回來。這麼多的事情都需要我做,孤老終身又何妨?”想著想著,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無聲滑落。後面的三個男人若無所知,各自懷著心事跟隨在後面。

翻過了眼前的一座大山,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樹林。一陣風吹過,“嘩——”“嘩——”如大河的波浪翻滾,林子的聲勢好不浩大。上官憶寒徑自低頭走在前面,無盡的傷悲使得她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七公子望著眼前的那一片浩大的樹林,眉頭深深地皺著。多年闖蕩江湖的經驗使他沒由來地心驚。莫不是有事要發生?他望著上官憶寒的背影,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寒兒,回來!”聲音不知不覺就脫口而出。

聽聞七公子的呼喊,上官憶寒呆呆地回過頭來,望向了七公子,一雙大眼透露出迷茫與疑惑。突然,上官憶寒頭頂的那棵大樹上飛下了一支飛鏢,直直地朝著她的面門飛過來。看見還在發呆的上官憶寒,七公子眼冒火光,一雙手捏緊了手中的劍。前護法的身子卻是猛地往前一撲,想用自己的身子去擋住那支飛鏢。後護法手中卻早已捏了另一支飛鏢,手一甩,也往前飛去,想擋住那飛向上官憶寒的暗器。可是,三人的速度再快,都無奈距離太遠而於事無補。他們只得眼睜睜地瞧著那暗器飛向了上官憶寒。而似睡非睡的上官憶寒卻是另一幅模樣,她瞧見三人的異常,手輕輕一揮,只聽“當!”的一聲,飛鏢被她無意中揮走,掉到了腳下的石頭上。這下,可驚醒了上官憶寒,她打起精神抬頭往樹上瞧。

樹上除了樹葉,空去一人。咦?這飛鏢哪裡來的呢?上官憶寒自己看了很久,還是一無所獲。

罷罷罷,沒有捉住這人,也不能再耽擱行程了,還是繼續趕路吧!他們跟在憶寒身後繼續往前走。

不多久,剛才飛鏢落下的大樹旁邊的另一棵樹上,兩黑衣男子在對話。

“咋辦?任務失敗!”

“三兒,不用急,咱的兄弟在路上伏下了許多關卡,不愁取不了那女子的性命。咱還是開胃菜。”

“那咱早點跟上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行,我先把訊息發布出去。”說完,黑衣男子從懷裡掏出一隻信鴿,把一張小紙條塞進了一個小管子,掛在了信鴿腿上。做完這些,一揮手,信鴿就展開翅膀往天空飛去,轉眼間消失在蒼蒼茫茫的大山中……

“寒兒,你不能走在我們前面,太危險了。”七公子嚴肅地說道。前後護法卻已不聲不響地越過上官憶寒,走到最前面去了。

唉!這一路回去的任務也不輕松。若是上官小姐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兄弟倆只得就地自罰了。主子對上官小姐惦記得緊,一天三回地詢問訊息。自從知曉上官小姐要回妙青縣之後,一路上送過來的吃的用的越來越多,大有把金絲轎抬過來的趨勢。倆兄弟在糾結著,剛才的險境要不要向主子彙報。

不多久,前護法胸前的兜兜裡鑽出了一個小腦袋,白白的,小小的,兩只小眼睛滴溜溜地打量著周圍。剛才見到危險,它是連忙把頭縮了進去。如今已然安全,可要鑽出來透口氣啦!只見那雙小眼睛瞧瞧倆兄弟,又瞧瞧後面的上官憶寒與七公子,見四人都安然無恙方才罷休。此時,天空中飛過一黑點。那隻小腦袋猛地抬頭瞧,又歪過頭來瞧,兩只小腳蹬蹬蹬地用力蹬著,那笨拙的身子慢慢鑽出了前護法的兜兜,隨即一拍翅膀,往空中那黑點飛去。

小白真是又懶又饞。平時不是吃就是睡,現在飛也飛不動了吧?前護法發覺小白的笨拙動作之後,心裡直發笑。算啦,讓它去透口氣吧!練練翅膀也好,不要屆時連逃命的功夫也丟了。

不多時,小白嘴裡卻叼了一隻小鳥掉了下來,直直地掉在了前護法的肩上。那隻小鳥耷拉著腦袋,閉著雙眼,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小白站在肩上,望著旁邊的後護法瞧。嘴裡的小鳥隨著前護法走路的抖動而前後甩動著,似乎在宣告它已死亡。後護法伸出手去,小白竟乖乖地把嘴裡的“美食”放在了他的手心,可真是驚煞後護法了:今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小白竟然不護食?那小白放開了美食,小眼睛一直盯著後護法瞧,似乎在笑。後護法仔細端詳起手中的鳥來:原來是隻信鴿,腳上卻綁著一根小竹管。“臭小白,把人家的信鴿弄下來,你幫他們送信去?”後護法心裡一陣狂躁,手卻也不停歇,只兩下就解開了細線,摘下了小竹管。竹管裡卻有一張小紙條,開啟紙條,“任務失敗”四個大字生生地驚住了他,他連忙把紙條遞給了七公子。

七公子看了紙條思索了半晌,連忙加快步子,跟上了憶寒。

“寒兒,你在京城有得罪的人麼?我們剛出門就被追殺?”七公子詢問道。

“追殺?會不會是妙青?在京城不敢殺人,咱們出了京城就開始了。”上官憶寒答。

“若是妙青,絕不會殺你,他對你心心念念,一定會活捉你,絕不是妙青那賊子。定是京城裡的人,對咱們的活動瞭如指掌的人。”七公子很肯定地說。

“七叔叔,李家君自從為水瀲灩修理後已經老老實實讀書去了,沒這閑功夫跟咱出來;李莊主已經送到官府,他犯下滔天大罪,官府是不可能把他放出來的;丞相大人更是不會啊!若是他要殺我,絕不會贈我一把寶刀,他與我無冤無仇,且還希望我去幫老丞相,讓老丞相早日回京城;子墨哥哥更不可能了,他指望我把奶孃安排好,送到京城與他團聚……”說到方子墨,憶寒的腦海裡瞬間閃過了一頂粉紅色的軟轎,一個模模糊糊的臉龐。“七叔叔,七公主會不會?”心中的疑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與方子墨碰面是在丞相府,七公主怎會知曉?”七公子有些納悶。

“那還有誰呢?”憶寒喃喃自語。

前護法把肩上晃悠的小白塞進了兜兜裡,拍拍小白的頭說道:“這回立了功,也該歇息一下了吧?”聽話的小白乖乖地又沉入了睡夢中。

“七公子,公主應該知曉上官小姐。上官小姐在丞相府與方狀元會面的時候,我與小後在屋頂與一群黑衣人打鬥了一陣子,事後才知曉,那是公主的暗衛。那些暗衛沒佔著什麼便宜,肯定會回去稟告公主。”後護法插嘴道。

“寒兒,不管是不是公主的手下,我們一路會碰到更多的殺手,你那心經練得咋樣了?”七公子問道。

“不瞞叔叔,有隻孔雀一直在指引我練功,我體內的真氣已經能完全為我所用了。如今,一般的殺手是近不了我的身。剛才是我沒注意……”上官憶寒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直至消失。七公子又氣又恨:“你一高手,剛才差點被兩個不入流的角色殺了,你說你把我的老臉往哪擱?”

“七叔叔,不會的啦!”憶寒一把抓住七公子的袖管,開始撒嬌。前後護法眼觀鼻,鼻觀心,不聞不問,似無事之人繼續往前走。

憶寒見七公子不睬她,默不作聲地走在倆護法的後面。七公主?我離開京城,就已經準備放開子墨哥哥了,你救了子墨哥哥,我感激你,可你心眼這麼小,還要把我趕盡殺絕,你這樣做難道就守得住子墨哥哥的心嗎?我與子墨哥哥十多年的恩情,不是能夠想斷就斷的,難道要讓我們在路上碰面了也當作陌生人?唉!是你的還是你的,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我不會強求。我上官憶寒發誓:此生再也不踏進京城一步!你們倆該怎樣折騰就怎樣折騰去,也請你看好你的男人!

憶寒越想越氣,越想越氣,不由得加快腳步,三下兩下跑到了倆兄弟的前面去了。驚得前護法不顧懷裡正在熟睡的小白,一陣小跑掠了過去。後護法也不甘示弱,急忙往前趕。真是的,兄弟倆不這麼拼命,難道等著回頭被自家主子扒皮?瞧這勁,一副爭先恐後的樣子。於是,小白在前護法的兜兜裡睡了有生以來最舒服的覺,邊睡邊像搖籃一樣,好不愜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