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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直面藍庭,關鍵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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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藍庭眼看自己已經緩過勁來,拍拍自己肥碩的腿部站了起來。那龐大的身子站立在上官憶寒面前像惡狼般地盯著她,直盯得她毛骨悚然。

“藍庭,你都幾十歲的人了,欺負一個小姑娘不覺得害臊嗎?”憶寒大著膽子嘲笑道。如今到此情形,她只能用些激將法,看能否打消他齷齪之心。別無他法,暫且死馬當做活馬醫。

“小丫頭,我藍庭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今天不殺了你反而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待會你就不會恨我了。”那雙眼眸瞧在憶寒眼裡是那麼地醜陋。憶寒眼前一恍惚,她怎麼從對方的眼睛裡瞧見了那顧樂的影兒?是不是顧樂附體了?

時間彷彿就在那時定格。

一半老頭子站著,一小姑娘全身被縛,以一種可笑的姿勢躺在地上,眼巴巴地瞧著。

半晌,那半老頭子開始動手了。小姑娘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瞧,恨不得用眼神把對方殺死。什麼陣仗她都見過,如今難道還怕這半老頭子不成?不到黃河心不死,她還是要想辦法脫身。

上官憶寒試了試身上的繩子,還是挺緊的。還好,對方小瞧她,沒有捆縛住她的雙腿,更加沒有封住她的xue道,一切還是來得及。

待藍庭解得只剩一條白色中衣時,朝憶寒露出了一種得逞的笑,很惡心的得逞的笑。他的手慢慢開始解那條白色的中衣,只聽“撲”的一聲,中衣掉到地上,那微不可聞的聲音聽在憶寒耳裡卻是如雷聲般嚇人。這一生,她還沒見過這陣仗。她想閉上眼睛,可是萬一閉上就等於把自己的清白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交於眼前這一醜惡的老男人!

怎麼世上的老男人都一樣?都是那麼惡心透頂?她真是服了藍庭了。都快進墳墓的人,還要想著欺負小姑娘。

眼前影子慢慢大起來,是那藍庭身子罩了上來。憶寒屏住呼吸:生死就在那一搏。她睜圓了雙眼,盯著眼前男人的動作,盡量不去瞧他醜陋的臉龐。近了,更近了……

眼前的大臉撥出的氣終於吹到了她的臉上。憶寒全身摒緊,聚集全力伸出右腳,千鈞一發之際,她猛力對準他的某處踢出——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真是地動山搖,震得附近的山都抖了三抖。

轉眼瞧去時,那藍庭已經捂住了身子蜷縮在地上,臉上冷汗直冒。

憶寒滾動身體,看著附近的一塊岩石站了起來。她慢慢走到那蜷縮著的藍庭身旁:“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沒踢死還是客氣的,要不要再來一下?”憶寒的話語激起了藍庭的憤怒,他強忍住鑽心的疼痛,顫顫巍巍地站起來,額頭上的冷汗還在繼續冒。他的臉已經扭成一團,活脫脫一八十歲的老漢臉。可他還是不甘心啊,右手指著上官憶寒:“你等著,看今天我不把你就地正法我就不姓藍!”

“呵呵,你行嗎?”憶寒忍不住笑得甚是歡快,“我會等你緩過勁來麼?”此時,另一隻腳已然踢出。這回,踢的可是對方的臉。

藍庭疼得已無力抵擋,一張臉恰恰被擊中,“撲通”一聲,那麼個大身子已然倒在地上,發出的悶響聽得憶寒甚是痛快。“淫賊!作為丞相竟然是一道貌岸然的色鬼!我替被你欺負的所有女子廢了你!”話音剛落,又是一腳踢出。

此時,藍庭已經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趴在了地上,整個身子弓著無法直起,一動不動。憶寒真恨自己為什麼把碧玉刀弄丟了,不然這麼一刀下去,戳他個千百個窟窿……

她摸摸身上的暗器,還好,剩了許多支飛鏢。她越想越得意,飛鏢一支支自她手中飛出,又一支支沒入那肥碩的身子某處。只聽地上的家夥“哇!”“哇!”一聲緊接一聲的慘叫,真正是聽得人毛骨悚然。沒多久,他身上就“叮”滿飛鏢,遠遠望去猶如蝗蟲覓食,好不惡心。

不好,那“叮”滿“蝗蟲”的人動起來了,慢慢轉過來了。映入上官憶寒眼簾的是一張慘白的滿臉汗水的皺巴巴的臉。“小丫頭片子,你真是膽大。你父親姓甚名誰,怎會教你這些下流的伎倆?”

聽到藍庭質問她的父親大人,上官憶寒忍不住笑出眼淚。“我父親大人?呵呵呵……我父親大人被像你這樣的淫賊所害,你要找他去閻王爺面前去找,我告訴你又有何用?”

“何用?我倒要聽聽,堂堂旻朝,小姑娘生來竟然學會‘叮’男人了。”藍庭還是不死心,繼續詢問。

“不許咱折磨你這樣的半老頭子,還活該讓你欺負不成?告訴你,你我本無冤無仇,是你先要對我痛下殺手,又是企圖欺負於我。我可是用什麼辦法對什麼人。你想強迫我,我偏要讓你成不了男人!”上官憶寒越想越後怕,指著那臭男人道。

話音剛落,卻見對方人影一閃,一陣陰風已然撲面而來。憶寒心裡大叫不好,一個轉身移動了身子,才堪堪躲過了那畜生的偷襲。可是,一想到剛才的險境,上官憶寒冷汗直流。

如今可不是跟對方廢話的時候,憶寒覺得速戰速決,因而使出的都是殺招,直至把對方殺得無還手之力。

就在——她順利把藍庭推下懸崖之前,自懸崖下邊伸出一雙大手來,把藍庭拍到岸邊,恰恰把上官憶寒一手捏住,瞬間消失在懸崖之下。

憶寒只聽得耳邊“呼呼”的風聲,眼睛已無法睜開,只能聽天由命了罷!不知過了多久,風停了,她往下掉的趨勢也已止住。她終於忍不住睜開了一雙大眼,充滿警戒地打量著這周圍的一切。

這是一個山谷。谷內鳥鳴聲聲,流水潺潺,到處都是參天大樹,隨處可見奇花異草。憶寒抬頭望天,那懸崖高不可攀。她從上邊掉下來,這麼高的地方為何她卻沒摔死,還一點傷痛也沒有?她試著走到自己睡著的地方,踩踩地上的草坪,沒有發覺什麼異常。莫非——有神靈護佑?

她沿著溪水前行。

前方一個茅草屋出現在眼前。

走近屋內,裡面打掃得幹幹淨淨,似乎不多久前還有人來居住。但是一應用具皆無,又像無人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