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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小白被捉,木頭醫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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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半天,找得木頭額頭上直冒汗。

“不會被什麼怪物捉去了?段爺,您府上有沒有蛇這種東西?”木頭對蛇一向怕事,擔心小白也是被這生物一口吞了。真有蛇,屆時他可得趕快溜之大吉。

“絕對沒有蛇,木頭你被蛇嚇過的吧?”段逍遙對木頭一下子提到蛇感到困惑。

“我被蛇追殺,一路逃命才碰上師傅。”木頭簡單說了自己的境遇,惹得段逍遙一陣大笑:“木頭,你太,太有趣了。蛇這種生物來幾條殺幾條,你見蛇也怕啊?”他的一隻手指著木頭,嘴裡眼裡滿是笑意。

木頭有些不高興,低頭不語,再也不想理睬他。

段逍遙見狀知曉自己有些過分,但礙於身份也不肯伏低做小,只是岔開了話題。“木頭,你說這臭小白躲在了什麼地方?”

“不知曉,不然我就是小白肚裡的蛔蟲了。”木頭沒好氣地答道。

“咦,也對!既然小白已走了,那木頭你今晚就跟段爺走,咱們去一個好玩兒的地方瞧瞧去!”說完,他一手拉起木頭就往屋子外面走去。

“吱吱!嘎嘎!”何處傳來難聽至極的鳥叫聲?段逍遙豎起耳朵聽,明明知曉定是躲起來了的小白那臭鳥,卻硬裝作沒聽見似的,還是拉著木頭往外面走。

“吱吱!嘎嘎!”小白一急,連被窩都來不及推開,一下子從松動的地方鑽了出來。它猛地撲到木頭懷裡,往他衣服裡蹭蹭,一副撒嬌樣,好似在求木頭把它也帶去。

卻不想,它的翅膀被一隻大手捉住拎了起來。小白半睜著一隻眼偷偷瞧去:只見段逍遙歪著嘴巴一副生氣的模樣。

“臭鳥!你與你主子一起住在我府上,吃我的用我的,我還有派人手保護你們,你倒好,一聽見我來了就躲起來,連見我也不想見。聽好!我府中還養著一隻鷹,最愛吃小鳥。嘿嘿……”小白睜圓了眼,只見那段逍遙的嘴巴一張一合,一張一合,滔滔不絕地說著鷹吃了什麼鳥,什麼鳥,小白嚇得小心髒“撲撲”亂跳,整個身子都像篩糠似的抖個不停,活脫脫一副害怕至極的可憐樣。

段逍遙突然停住了。他也覺得把這麼血腥的事兒說給這只鳥聽,是不是太過分了?“嘿嘿,小白,你放心,只要你跟緊我段逍遙,我一定讓府中的人管好那隻鷹,瞅個機會還讓那隻鷹給你當馬騎!”一言既出,小白渾身又是一抖!

“段爺,小白怎麼敢騎鷹呢?它不要命了嗎?您就不要再嚇它了。萬一把它嚇傻,我師傅回來會揍我的。聽我師傅說,這小白是一個叫上官憶寒的女孩的,萬一這女孩來找小白纏住你可咋辦?”木頭連忙攔住段逍遙的話頭不讓他說下去,可是,當他說道“上官憶寒”名字時,頭可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不行,段爺,木頭最近頭老疼,小白給你帶去玩吧!木頭要躺一躺。”說完又躺下了。

段逍遙自木頭懷中接過那隻都快被嚇傻了的小白,摸摸木頭的頭道:“段爺去喚府中的醫官來給木頭瞧瞧,到底是啥毛病讓你老是頭疼。”說完就走了,那火紅的衣角翩翩,留在木頭眼裡的是熊熊的火。

“上官憶寒,上官憶寒,”木頭叨唸著這個名字,頭一陣緊似一陣地疼。自小一直是錦衣玉食沒有吃過啥苦頭,這會兒真正是疼得他堂堂七尺男兒都要內流滿面。

他抱起那團被子蓋過頭頂,被子裡悶得他難受,又把被子掀開,長舒了一口氣,翻來轉去就是沒法入睡。此時,房門被敲響了。木頭整理衣裳前去開門,進來的正是段逍遙派過來的醫官。那人五十上下年紀,白衣袍白鬍子白頭發,飄然若仙人。木頭一眼就喜歡上了他。

“我是段府的醫官,段小王爺讓我來瞧瞧你的頭。”白鬍子醫官一進門就道明來意,一隻手已經撫上了木頭的頭。他在木頭的頭上反複摸著,半天才停止。

“木頭,你的頭上有很多傷疤,是最近的傷嗎?”白鬍子醫官問道。

“三年之前。”木頭毫無隱瞞道。

“嗯,你受過極重的傷,腦袋後方有一個大傷疤。”他很肯定地說道,“你的腦袋受過打擊,裡面有些部位被震蕩過,你是不是有失憶的跡象?”

“我,我只記得三年內的事情,三年之前的事我一分都不記得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從何處來。我最近老做夢,夢中有一女子。夢到她時我就頭疼。還有,我剛跟段爺說道‘上官憶寒‘這個名字,頭就疼得厲害了。”木頭無端地信任眼前這白鬍子醫官,把最近自己遇上的奇怪事兒都說與了他聽。

白鬍子醫官摸著那順溜的胡須道:“嗯,依老夫所想,這名女子不是你的情人就是你的姊妹,對你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現今緊要之處是能見著這名女子。今天老夫不給你開藥,明天一早就讓人去買活血的藥,看能不能把你腦袋裡的瘀血清除。”

木頭聽著也覺得言之有理。他記住了“情人,姊妹”兩個詞,很乖地送走了白鬍子醫官,再次躺回了床上。這回,他似乎已經摸通了夢中女子與他的關系,一下子就沉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木頭醒轉來,發覺自己的頭是從來沒有的舒暢,好似從未發生過頭疼這事兒。“醫官說得對,我要去找夢中的女子,找到了她,我就知曉我是誰,頭也不會再疼了。”他想著,三下就把衣袍穿戴完畢,準備前去與段逍遙道別,讓他轉告師傅,他要去找夢中的女子。

可是,他發現——小白徹夜未歸。

“不會已經讓鷹吃了罷?”他邊喃喃自語,邊開始腦補小白成為老鷹口中美食的畫面了。“不行啊,師傅要剝了我的皮的啊!”木頭欲哭無淚。

“定是那天的錦王府,段爺讓小白親了一口報仇來了。小白,小白,你誰不好親,幹嘛去親這麼一個人哪!如今咱們在他府中,只有被他宰割的份了。先是你,再是我。嗚嗚……”木頭越想越傷心,顧不得再整理身上已經弄皺的衣裳,快步向段爺歇息之處走去。

臥房沒有人。

大廳沒有人。

木頭趕到用膳的地方,只見房中一人一鳥正玩得高興。

“哎,嚇煞我也!”木頭摸摸自己的小心髒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