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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還能入得了她的眼。
唉,看習慣了那妖孽的那張臉,最近就連區吳的那張盛世美顏都沒有辦法引起她內心的一點點波瀾了,看來自己的審美已經達到了巔峰,再也不會為任何人感到驚豔了。
好憂傷……
無聊到只能玩手指胡思亂想的萬俟竹音在發出第一千零一次哀嘆後,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呼救聲,拉回她的思緒。
“救命啊!我家小姐落水了,求求你們救救我家小姐!”
隨著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萬俟竹音一時沒有防備,直直往前撞去,和芍藥撞在了一塊。
“小姐你沒事吧?”舒丹和海棠見狀,一邊扶起兩人,一邊又覺得兩人的樣子有些滑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萬俟竹音坐起來後瞥了二人一眼,馬車外殺豬般的嚎叫還在繼續,嚎的萬俟竹音殺人的心都有了。
車隊的人這幾天也是被各路公子哥兒層出不窮的把戲給弄得有些麻木了,看著眼前這演技拙劣的一幕,也只是站在河邊看著熱鬧,並沒有上前去救人。
反正那些人的目標是小姐,他們要是貿然前去救人,搞不好還會被嫌多管閑事,壞了他們的好事而被暴揍一頓,再說了,小姐都沒發話,他們操什麼心,安安靜靜站在一邊看熱鬧就好。
萬俟竹音被那魔音慣腦折磨得太陽xue突突跳動兩下,終於忍不住掀開車簾跳下馬車,動用內力吼了一句:“丫的給老孃閉嘴,叫魂哪這是!”
車外的人都被這飽含內力的聲音給鎮住,尤其是那個不停哭喊的婦人,被萬俟竹音的怒罵嚇了一跳,差點沒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嗆死,紅著臉咳了半天。
那邊為首的一個白衣公子首先回過神來,踩著風度翩翩的步子朝萬俟竹音走過去,途中還不忘“啪”的一聲開啟手中的摺扇,故作瀟灑地輕搖起來,待走近至萬俟竹音面前時,又“啪”地合上摺扇,彬彬有禮地鞠了一躬道:“這位小姐,在下王晉晟,今日與家妹一同來此遊玩,方才在岸邊欣賞美景之時家妹不慎落水,還請小姐務必伸出援手,在下日後定當重酬。”
一眾人:“……”
你“妹妹”都快淹死了,你還這麼悠閑地搭訕,真的好嗎?
萬俟竹音的嘴角抽了抽,環視一眼荒涼得連樹都是光禿禿的四周,還有一條都不能稱之為河的臭水溝。
他剛剛在說什麼?
來此遊玩?
在岸邊欣賞美景?
這是當她是傻子還是他本身就是個傻子?
萬俟竹音突然有種想要把他也一併扔下臭水溝裡的沖動。
最近這幾天,因為這些腦子有病的公子哥兒,本來只要十天的行程,硬生生被拖到今天都第十二天了,可剩餘的路程卻還有十分之一,也就是說,他們起碼還要再走三天才能到京都,當然,這還是按照正常的腳程算,要是中途再多來幾個神經病,那可就難說了。
萬俟竹音握緊拳頭控制住一拳揍飛這王什麼晉什麼晟的,剛要轉身,她突然想到些什麼,停下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長得還算俊逸的男子。只見他身上穿著的衣服用的是上好的絲綢,腰上配了個玉佩,手裡拿著的摺扇再次開啟,一搖一搖,平白也有了三分瀟灑。
他說他姓王?
“你和王湘君是什麼關系?”萬俟竹音十分不客氣地問道。
反正她和王湘君之間註定就是個不死不休的關系,那就沒什麼必要虛與委蛇的。
男子先是愣了一下,明顯是沒有想到萬俟竹音會這樣不客氣地直呼王湘君的名字,好一會兒才拱手說道:“國師夫人正是在下的姑姑。”
他說完故意停頓了一下,隨即故作驚訝地看著萬俟竹音,問道:“難道你就是從東臨縣趕回來的竹音表妹?”
站在周圍看戲的一眾人,看了看王晉晟和萬俟竹音,又看了看還賣力在臭水溝裡撲騰著的少女,紛紛用眼神表現出了一丁點的同情,這都已經初冬了,還要在這燻死人的臭水溝裡努力演著,又冷又臭,隨時都有沉下去的可能呀。
表你妹!
萬俟竹音暗暗翻了個白眼,然後嘴邊盈盈抹開兩個小小的酒渦:“原來是王家表哥呀,既然如此,那就不得不幫忙了,雖然王家表哥說了必會重酬,但大家一場親戚,竹音收的太多也不好,要不王家表哥就意思意思給個一千兩黃金好了,畢竟王家也全算是大門大戶,這王家小姐的性命怎麼說也不止萬金吧?”
王晉晟卻是怔愣住了,這,臺詞是不是被搶了?而且,他本來想說的是無以為報以身相許的啊,怎麼就變成是重金相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