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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大靖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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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一抹陽光照在京都皇宮不遠處的驛站,一個長風玉立的男子站在役站門口,瞧著遠處正在駛來的一輛馬車。

那輛馬車尤其的精緻,車廂好像是銀做的,車頂金光閃閃的,上面好像鑲嵌著寶石,當陽光照射在馬車上的時候,周身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就連那幾匹拉車的馬,身上也披著五顏六色絲線製成的馬鞍。

陳錦鯤看著那輛富有特色的馬車時,不由的嘴角一勾,輕輕的笑起來。勿用質疑,那是大靖國使臣的馬車。

在此之前,陳錦鯤曾經查詢過大靖國的一些資料。

這大靖國的人,不管男女,都喜歡漂亮的東西,而且不喜歡勞動,所以導致他們的許多農田都荒蕪著,軍營中計程車兵也是懶散得很,軍力跟大渝國相比十分虛弱。

但好在他們天生福氣好,大靖國國內有十幾座金礦,所以國家富強,百姓富裕,根本不愁吃喝,所以才會變得好吃懶做。

國家雖然富裕,但其他礦産稀有,鍛造不出好的兵器,才會讓他們把主意打到別國的身上。

陳錦鯤也查了查這位大靖使臣的底細,此人名為柳坤,曾經也是個士家子弟,只不過跟其他入朝為官的紈絝不同,此人奸滑無比,很會籠絡人心,跟大靖國的幾個皇子都是好朋友,入宮才半年,就已經成為了大靖國皇帝的寵臣,現在的職位是禦前大夫。

而且有秘聞說,大靖國的皇子都好男風,這個柳坤長得有幾分姿色,所以才會都想把柳坤拉到自己的身邊,在大靖國的國都,幾位皇子還曾經為柳坤爭風吃醋呢。

當那輛馬車漸漸靠近,最終在役站門口停下來,從馬車上下來一位弱柳扶風的男子。

身形瘦瘦高高,一張小臉比姑娘還要白上三分,五官小巧精緻,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袍,上面用金線和龍眼大小的珍珠做裝飾,看上去華貴又秀氣,遠遠看著那人,還真有一點雌雄莫辨的感覺。

陳錦鯤笑著上前朝那人拱拱手,“使臣遠道而來,有失遠迎。”

柳坤也同樣朝陳錦鯤拱拱手,笑道:“陳大人在這裡等候在下,真讓在下愧不敢當。”

陳錦鯤一怔,沒想到柳坤一眼就認出了自己,“使臣認識本官?”

“哈哈,如今的大渝國,有誰不知道陳大人的大名?在下遠在大靖,就已經聽說過大人的威名了。”

陳錦鯤心說自己只是打探了一下對方的情況,對方卻把自己摸得滾瓜爛熟,這個柳坤看樣子真的不好對付。

陳錦鯤把他帶到役站,給他留了一間上房。按照規矩,外國使臣進京都一律住在驛站裡,先由底下的官員接待,等一切弄妥之後才可以進宮面聖,陳錦鯤就是來當這馬前卒,試探對方來大渝國意圖的。

把人領到房內,陳錦鯤又吩咐下人沏一壺好茶,他親自為柳坤倒茶,兩個人就開始正式的聊起來。

“不知道使臣遠道而來,可對這驛站的房間滿意?”

柳坤訕訕一笑:“陳大人不必跟我客氣,其實在下柳坤在大靖國不算是什麼正式的官員,只是國君身邊的一個下人而已,你只需要直接喚我柳坤就行。”

這就算是跟陳錦鯤套近乎了,這個柳坤的外交能力果然不錯呀。

“呵呵,來者是客。柳大人來到我們大渝,就是我們大渝的客人,如果有什麼地方招待不周的,請盡管說。”陳錦鯤一邊跟對方打著太極,一邊試探道,“不知道柳大人這次被大靖國國君派來,所為何事?”

那個柳坤如同一位女子一般端起桌上的茶杯,手上還不由的翹起蘭花指,抬起眼眸,細聲說:“大人還真是個急性子,實不相瞞,前一陣子吾皇派人給大渝國君寫了一封信,可至今也沒有見到貴國國君回複,吾皇怕國君誤會,特意派我來向貴國解釋一二。”

原來是大靖國國君知道事情敗露,想要極力彌補,所以才派柳坤過來。

陳錦鯤也端起茶杯,細細的品上一口,跟柳坤矯揉造作的動作不同,陳錦鯤飲茶的動作瀟灑流暢,輕松自然,隱隱還透著一股君子之風。

他喝下一口茶水,迎上柳坤投過來的試探的目光,開口笑道:“柳大人,你們邊關的守將賄賂我國邊關的守將,私自佔用我邊疆山林幾年,你覺得我們陛下應該怎麼想?”

“陳大人,那位守將已經被我們陛下斬首,他死前派過去的人已經撤回,我們國君對此事一點也不知情,望貴國國君不要把此事遷怒於他人。”柳坤說這話,擺明瞭是想推卸責任了。

陳錦鯤淡淡一笑,聲音不卑不亢的說:“柳大人說貴國國君一點兒也不知情,可是下官聽說那位駐守邊關的大靖國將軍也是皇族出身,嚴格說來算是國君的半個親戚,他在我們邊境搞出來這樣大的動靜,國君大人說自己一點也不知情,有一點說不過去吧。

況且,我們從邊境帶來的大靖國探子,身上藏著的地圖,可不是一兩年就完成的,可見他們在那裡駐紮了多年。還有送給裘暉的那個女子,也不是普通的探子,貴國在我們邊境上所花費的功夫,可真是讓人欽佩呀。”

這柳坤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陳錦鯤這樣出言挖苦他,他不但不生氣,反而臉上帶著笑意說:“聽說那兩個人正是陳大人抓來的,想問問大人,他們可招認了自己就是大靖國的奸細,或者是我國國君派去的?”

“這倒沒有。可種種跡象表明,他們就是大靖國派來的。”陳錦鯤肯定道。

“呵呵,既然他們自己都沒有說是我國國君派去的奸細,大人為何要在我們國君頭上安上這樣一個罪名?一個出入山林的野人,離我國的奸細相差甚遠,就算是被裘暉養在身邊的女人,也不過是隨處可以買來的花魁,還入不了我們的眼,更不會派他到大渝國進行如此齷蹉之事了。”柳坤幾句話就想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

陳錦鯤一怔,眼睛微微的半眯起,不動聲色的問:“我從未跟外人提起過,那個奸細扮成過野人,那個送給裘暉的女人曾經是個花魁,不知道柳大人是如何知道的呢?”

柳坤被問住了,剛才被陳錦鯤咄咄逼人的話語逼得有些惱了,一時嘴快才說出來,此時已經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