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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微醺,做了不該做的事。
封教授躬身照顧她的時候,酒被嚇醒了大半:“你,你原來還是黃花閨女?”
楊冰淩哭了,用力地點點頭,剛才也不是完全不清醒,一開始沒想會來真的,想著封教授對自己的關心和提拔,就半推半就,等發現要出問題了,才開始反抗,可這時候封教授酒癮上來了,他已經控制不住。
“這可怎麼辦?這不害了你麼?”封教授自責起來,“本來以為你有男朋友,又一直住在一起,以為你們早就”
“沒有,我們雖住在一個套房裡,可都是一個人一個房間,他一直都沒碰我。”楊冰淩哭。
“那為什麼?你們關系不好麼?”封教授奇怪起來。
楊冰淩止住哭:“事情已經到了這樣,我就跟你說實話吧,你們學校有個叫莫曉萱的,你有沒有印象?”
“沒有。她是誰?老師還是學生?”封教授問。
“學生。”
“那我怎麼可能認識?”封教授不奇怪了,學校那麼多學生,不要說自己沒教過的,即使是教過的,都沒什麼印象。
“那我說,你們學校旁邊有個早點流動攤,去年在好多地方一夜冒出來的,你有沒有印象?”
封教授想起來了:”這個倒是有,以前我都是在學校食堂吃早飯,自從有了這個流動攤後,我就是那裡的常客了。”
“這個莫曉萱就是與我男朋友一起籌建加工坊的,我懷疑我男朋友喜歡她,所以才從不肯碰我。”楊冰淩說著又哭了。
封教授一籌莫展起來,搓著手,不安地問楊冰淩:“要不你想個辦法,在你例假快來的時候,與他在一起,這樣或許能掩飾過去。”
楊冰淩不停地哭,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封教授也非常內疚:“丫頭,你要是有什麼要求的,盡管提出來,我一定盡力滿足你。”
這時候也沒有其他彌補的辦法了,在別的方面能彌補多少就多少。
“我別的不要求,我只要求開學的時候,能夠安排我去做莫曉萱的老師。”事情已經到了這一地步,自己為了這個目的,已經失去了太多,這要求要是再不得成的話,那自己犧牲這麼多又算什麼?
“丫頭,你是不是想著做她老師,可以隨意地給她小鞋穿?”封教授看出了楊冰淩的意圖。
“要不還能怎樣?”兩個人有了這種關系,封教授相當於有把柄在自己手裡了,楊冰淩說話再也沒有原來的討好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