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貞燕在一樓洗完澡,來到二樓。
她坐在床沿上,擦著自己還溼著的頭髮,撥弄著衣服上的大釦子,把褚貞燕的毛巾擦到一邊。
一聲嘆息。
劉亞利曾經幫她擦頭髮。她坐在空蕩蕩的大床上,想念著劉亞利。
她很抱歉現在有手機了,然後就可以在螢幕上和劉亞利說話了。即使她不能在螢幕上說話,即使她躺在這裡打個電話,聽劉亞利的聲音,她也很滿足。
她越想越覺得不舒服。她擦了擦頭髮,躺在床上。
褚貞燕沒有睡好,所以第二天下火車後,她在顛簸的火車上幾乎睡著了。
下車後,褚貞燕不禁顫抖起來。
褚貞燕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她擔心劉亞利找不到她。褚貞燕四處尋找劉亞利。
正當她要轉身的時候,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她。她有力的手臂幾乎使褚貞燕動彈不得。這種熟悉的感覺使褚貞燕的嘴唇在她的圍巾下面微微卷曲起來。
褚貞燕微微轉過頭,笑了。
劉亞利很有分寸。人們在火車上進進出出。於是劉亞利只是抱了抱褚貞燕,馬上鬆開了他的手。他站在褚貞燕身邊,背上了褚貞燕的揹包。
褚貞燕笑著看了看劉亞利,拉下遮不住耳朵的帽子。褚貞燕說:“如果你不來接我,我就不能回去了。這是一次又一次的反覆。”
劉亞利抿緊唇線,盯著褚貞燕說:“媳婦,你不知道你走的時候我有多想念你嗎?”
褚貞燕聽了劉亞利那莊嚴的表白,聽了他那嚴肅的教養,不禁笑了。聽了這句話,褚貞燕覺得好笑。
褚貞燕笑了。她抓住劉亞利的胳膊,眯著眼睛看著他:“我覺得你說話越來越有能力了。”
劉亞利聳了聳眉毛,嚴肅地看著褚貞燕:“媳婦,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很想你,你不覺得我嗎?”
褚貞燕搖搖頭。她故意說:“我不想。”
這兩個字剛脫口而出,劉亞利原本嚴肅的臉更加嚴肅了,但他很快調整了速度,轉眼間,劉亞利又回到了原來的方式:“傻媳婦”。
褚貞燕望著劉亞利,劉亞利的表情忽冷忽熱。她立刻抓住他的胳膊說:“我想你。”
劉亞利清楚地點了點頭:“我知道。”
劉亞利和褚貞燕改變了姿態。他抓住她的肩膀說:“正平怎麼了?爸媽怎麼說?”
他們邊說邊上了公共汽車。
想到張霞和褚建中,褚貞燕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知道這兩位老人在想什麼。我似乎不相信。我不認為四哥和四嫂的感情會有任何問題。她認為這只是一場小爭吵,過幾天就會和好。”
褚貞燕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別擔心。我已經說過了。我一定比老四早回來了。老四回家後會直接提起這件事。當我回到幾年前,我會慢慢地和我的爸媽說話。”
現在褚正平和龐亞娟的離婚問題還沒有解決。當離婚真正發生時,褚正平將在春節期間獨自回來。
褚貞燕和劉亞利三輪之內順利回到家屬大院。
但由於劉亞利下午還在練習,他只送褚貞燕到家屬大院的大門口。他沒有進去,而是直接上班去了。
褚貞燕拿著揹包正要進去,劉亞利攔住了他。
“媳婦,你晚上不需要做飯。晚上單位裡有個晚宴。既然你回來了,就跟我走吧,我再來接你。”
褚貞燕聽了劉亞利的敘述,猶豫了幾秒鐘。
她微微點了點頭。在單位吃飯很常見,但大多數時間都是劉亞利。他們帶著同事聚在一起,很少帶家人去。
褚貞燕說:“家裡還有別的人嗎?”
如果她是一個人,褚貞燕認為還是不去的好。
“是的,有幾個科長,還有副科長的媳婦。他們都是我們技術部的。如果可以的話,王嫂也去。”
劉亞利說的嫂子是趙春英。
科長的媳婦和副科長的媳婦褚貞燕彼此都不熟悉,只認識趙春英。聽趙春英要走,眾人點頭不攔劉亞利,要求她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