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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勤之大者是為痴

少年人自是不得而知,他回家草草煮過牛肉粥,連喝三大碗。

窮文富武,練武一途最耗費體力,勤奮自然是基礎,可好吃食也是必要的,幸好有楊延朗送來的牛肉,少年人才能有進補。

吃過午飯後,少年人便又拿了刀,將刀鞘用麻繩綁在刀上,套著刀鞘繼續練刀。

刀鞘是某種實皮嵌玄鐵內殼,重量也不輕,少年人琢磨著重量再多些好出效果。

籬笆小院中,少年人揮刀劈砍,每招每式都力求更加完美。

這一練,少年人便忘了時辰,直至日落西山,身體顫抖著再也舉不動絕響刀才肯作罷。

少年人坐在院中石凳上時,不止是刀都揮不動,他拿茶杯的手都劇烈顫抖,茶水灑出大半。

典型的勞累過度,肌肉過度疲勞已經開始抽搐。

剛喝了兩口涼茶,卻聽馬蹄聲至,原來是梁餘騎著火燒雲回來了。

此時的梁餘已經大有策馬狂奔的架勢,意氣風發,高呼著從村中招搖而過,與今早歪扭離開時全然不同。

將火燒雲牽進鐘鳴的院裡,梁餘綁好馬,一屁股坐到鐘鳴身邊,連喝兩杯涼茶才道:“鳴哥,我回來了,今日我可是把你的馬好一通溜,走過城東的市集,買過燒紙去荒山崗給石頭燒過香燭紙錢……”

嘮叨了半天,梁餘才發現鐘鳴的臉色不太對,煞白的臉色如是大病一場。

梁餘瞬間慌了神,將手搭在鐘鳴的額頭上問道:“鳴哥你這是怎的了?害了甚麼病?發瘧子?”

一連串的提問讓鐘鳴直搖頭,點點身旁的閻羅絕響刀道:“練刀。”

“練刀?”

梁餘愣了半響才回過味來,又開始嘮叨道:“鳴哥你練刀還是玩命?把自己練得跟丟了魂似的。”

此時麻衣少年身心俱疲,聽不得梁黑子嘮叨,便擺擺手,提了刀挪進屋子裡。

少年人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一覺。

躺在紅木大床上,片刻過後,少年人便睡了過去,還有微微的鼾聲起。

少年人打呼嚕的次數屈指可數,定然是今日特別疲憊,才會如此。

這一覺下去,少年人便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才醒來,鍋中還留有肉粥,定是梁黑子給他留的。

熱了肉粥喝過,少年人便又提著刀出了門。

少年人的身體是有些酸脹,只是不適應而已,並不影響練刀。

其實練刀這事很枯燥,也很勞累,少年人幾次想要放棄,但每當念及兒時的少年英雄夢,他又咬牙堅持下來。

活過這麼多年,鐘鳴深知一事,也許你的努力不能和回報成正比,但不發了瘋的努力,那必然得不到想要的結果。

所謂勤之大者是為痴,短短兩日,鐘鳴便成了個武痴,醉心於刀法。

簡單的劈砍之術,少年人持之不懈地練習。

從院中練到村口大石,從淤泥村練到城東壟上,只要少年人在動,他就肯定在練刀。

這幾日村中的人都在傳,鍾先生練刀練得走火入魔,怕是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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