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愛慕了?”曦月廉拉住席風將她從一步的距離拉到兩人之間沒有縫隙。
“草民愛慕國主驍勇善戰年紀輕輕就當上曦月的王,但是沒想到國主竟然是個登徒子,一心歡喜落了空,該委屈的是草民才是。”
距離產生美,適當的保持距離總是會讓男人對你更加感興趣。
雖然登徒子這樣的言論若是搬到平時來說,一定會被砍了頭,但是曦月的國主這個時候被這麼一說忽然不好意思起來。
一國之君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麼兩句話就把曦月的國主說的沒了聲音,要是被曦月的文武百官知道了一定會笑掉大牙的。
“是孤唐突了,孤下次注意。”曦月廉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放開了席風。
“美人兒,那孤下次再來看你。”就像來的時候一樣不打一聲招呼,走的時候還是悄無聲息。
曦月廉總是喜歡不走宮門,滿宮的侍衛眼尖的可以看見房上來回跳躍的身影,但是宮中的老侍衛都知道,那是他們國主的惡趣味。
曦月廉回宮的時候聽侍女說曦月歌已經睡著了,他自知對妹妹有了過多的保護,所以他必須要讓妹妹接受他的身邊有新的人。
曦月歌已經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紀,若是她能接受哪個適齡的男子,倒是解了曦月廉的一塊心病。
曦月歌對曦月廉的依賴也並不是曦月廉單方面造成的,小的時候兄妹兩人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
捱揍捱罵的事雖然曦月廉想一人承擔,但是曦月歌不可能不受到影響,久而久之她對於觸碰和認識新鮮事物都有了恐懼心裡。
就算曦月廉對她百般的保護但是曦月歌只會越來越依賴於他。
“國主,我們找不到這個女人的資料,也許她是那邊的人。”
曦月廉練就毒屍已經很熟練了,所以他練就了更高階的毒屍。
可以說話有自己的思維,但是他們卻只衷心於曦月廉一個人。
別說是毒人了,就連毒屍曦月國的其他人都是望而卻步的。
“孤覺得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都聚集在那邊了。”
憑空出現一個輕功好智商高的女人怎麼能讓曦月廉不奇怪,但是這種奇怪和這個女人的魅力,漸漸讓曦月廉喜歡上了這個聰明的女人。
“那,屬下還要繼續查嗎?”
“不用了,我親自去。”曦月廉不單單想知道席風的真實身份,他還是想見她。
曦月廉一國國主,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老人們總說女人還是不要太聰明學的會三從四德嫁了人學會好好照顧夫君。
可是男人們喜歡的一直都是聰明的女人,所以才會一直娶小妾進門。
席風的美貌和智慧讓曦月廉覺得著迷,所以在席風的謊話中,曦月廉還是相信了。
相信她的欲擒故縱說的就是實話,說的假話就是愛慕。
席風將細作的事情做的盡善盡美,一切都在好的方向發展,顧墨繼續呆在曦月也就沒什麼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