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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失憶了?”男子問出這句話時,還是稍微帶著猜測的。但是,當看到巫白雨聞言後那慌亂又詫異的反應,男子已經可以認定,巫白雨確實失憶了。
“什麼時候的事?”男子接著問道。
巫白雨見狀,知道瞞不下去了,又想到他們是師兄妹關系……巫白雨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攤手,將自己的失憶的事情前前後後,上上下下交代了一遍。其實總共也沒幾句話,從她失憶到現在一共才四天而已,除了被恩公救的那段巫白雨沒講之外,剩下的都事無巨細地說給了男子。
男子聽完,沉靜不語。
這邊,巫白雨按捺不住了,開口說道,“我的都告訴你了,現在換你告訴我了。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喊我葉白雨?還有,既然我們是師兄妹,我們師出哪裡?師父是誰?”
“你問的這些問題,我只能回答你第一個。”男子抬頭,緩緩說道,“我叫葉嵐天。”
“……其他呢?”巫白雨納悶,“其他的為什麼不能說?”
“你既已經忘記,就不用再知道。”葉嵐天不冷不熱地回道。
“……”巫白雨聞言,簡直無語又抓狂,聽聽,這話都什麼邏輯?!簡直像是在說,你既然吃飽了,就不要再聽戲……這有關系嗎?而且還用這麼理所當然的口氣說出來,聽得她好想打人啊!
這邊,巫白雨一臉糾結。那頭,葉嵐天視而不見,問道:“除了茗元居的胥夫人和她的丫鬟,還有其他人知道你失憶的事嗎?”
“你。”巫白雨直言。
“……”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葉嵐天眯起眼,眼梢閃過一絲冷光,表情似乎變得陰森,不可捉摸地說道,“我會想辦法解決了茗元居那對主僕。”
“等一下!你不會是想要……”巫白雨吞了吞口,伸手在脖頸比劃了一下,壓低聲音道,“……殺人滅口吧?”
葉嵐天一怔,微微皺眉:“誰說的?我這一生只殺狗官奸商,不殺無辜。”
“那就好,那就好。”巫白雨聞言鬆了口氣,轉而說道,“其實,你根本不用在意胥姐姐跟宛兒,反正,我就要離開侯爺府了,以後估計跟她們也不會有聯絡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葉嵐天皺眉,“你不能離開侯爺府。”
“誰說我不能?今天玳夫人剛下的命令,巫白雨!我!”巫白雨說著,拍著自己胸脯,嘴角不由笑了起來,小得意著一字一頓強調,“遣、送!”
“那你可想好了。”葉嵐天撇了巫白雨一眼,冷冰冰說,“一出侯爺府,你可就沒命了。”
“哈?”巫白雨洋溢在臉上笑容凍住,嘴角抽搐了幾下,“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什麼是遣送嗎?”葉嵐天反問。
“我當然知道。”巫白雨說道,“遣送就是把侯爺府失寵的夫人送出府,然後給一筆錢,讓她們離開。”
“呵。”葉嵐天聞言冷笑,“我看你不只是失憶了,還失了腦子!”
“你想說什麼?”巫白雨皺眉。
“遣送那是好聽的說法,所謂遣送根本就是丟棄。”
“你到底什麼意思?”巫白雨問著,心中卻莫名湧上一絲不安。
葉嵐天抬眼看著巫白雨,不緊不慢說道:“你也不想想蕭近是什麼人?他會允許自己的人失去控制嗎?”
巫白雨一怔,想到自己躲在假山後見到的場景……莫名一陣惡寒。
“退一萬步說,蕭近轉性了,善心大發放你一馬,可他的仇敵呢?”葉嵐天看著巫白雨,“蕭近樹敵無數,那些人會讓你安然無恙嗎?”
“可……”巫白雨想反駁,張了張口,卻不知要說什麼。
葉嵐天搖了搖頭:“說到底,你是蕭近的女人,單憑這一點,離開侯爺府的庇佑,你活不了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