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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
那是她的執念,雖然因為蘇靈玥的存在以及兩人的身份限制,巫白雨已經決定要放下王爺了。但是,在還沒有做到前,那執念依舊固執盤踞在心口上,動輒思念,蠢蠢欲動。
若是皇上指婚,巫白雨便能輕而易舉,光明正大地嫁給蕭青。所以那日,蕭煬才會說,她是不是忘了蕭青那種話。
蕭煬面帶微笑聽著,對於巫白雨的分析算是預設了:“說的不錯,繼續。”
“我起初以為,你是要我偷蕭近身邊的某種東西。”巫白雨冷靜地看向蕭煬,陸續說道:“直到得知我懷孕,你迫不及待地將我擄來皇宮。我便懂了,你要的,其實是我腹中胎兒。也就是蕭近的孩子。”
所以,她們的約定,便是這樣的:巫白雨將蕭近的孩子生下來,交給蕭煬。而蕭煬則讓巫白雨得到蕭青。
“分析的很對。”蕭煬一邊點著頭,一邊拍了拍手,皇帝陛下毫不吝嗇自己的稱贊,說道,“單憑朕的幾句就能推測到現在的程度,你當真不簡單。”
巫白雨面色淡定,絲毫不為誇贊所動。
“那麼,你的選擇呢?”蕭煬正色,開口問道。
“選擇?”巫白雨聞言,訕笑一聲,慢慢垂下頭,說道,“落在皇上手中,怕是我只有服從,沒有選擇。”
蕭煬眉梢一挑:“有自知之明,不錯。”
巫白雨面無表情地看了蕭煬一眼。
蕭煬說道:“只要你安安分分生下孩子。朕便為你賜婚,讓你風風光光嫁進王爺府。”
巫白雨搖了搖頭。
蕭煬臉色微變,語氣冷了下來:“你這是何意?”
“孩子我會生下來。但是,我不想嫁給蕭青。”
“哦?”蕭煬來了性質,“在你眼中某不是還有比蕭青更重要的人?”
“沒有。”巫白雨搖了搖頭,在蕭煬面前也不必藏著揶著,巫白雨大大方方承認,“與我而言,蕭青是唯一。”
“既然如此……”
為何不嫁給他?
“但我不是他的唯一。”巫白雨解釋了蕭煬的疑惑。
蕭煬還是不解:“此話怎講?”
巫白雨說道:“或許在所有人看來,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我不這樣想,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蕭煬一頓,神色有些複雜,微微皺了皺眉:“你說什麼?”
巫白雨面不改色:“我說,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蕭煬神色更為怪異,不知想到了什麼,一言不發。
巫白雨繼續說道:“蕭青既然已經有了王妃,我就不會去插一腳。”
“即便放棄蕭青?”蕭煬問道。
巫白雨堅定地點了點頭:“是的,即便放棄蕭青。”
“那你想要什麼?”蕭煬問道,“除了蕭青,你最想要什麼?”
“自由。”巫白雨鄭重地看著蕭煬,說道,“我想皇上給我自由。”
“……”
蕭煬沉默了片刻:“朕有些理解,蕭近為什麼會喜歡你了。”
蕭煬半眯著眼打量巫白雨,慢條斯理地說道,“你不像失了憶,到像是換了一個人。”